“啊?”
且说花吟救回那人自能下床行走后,先是给花吟和怪老头行了叩拜大礼,而后又在嬷嬷的带领下来到花容氏的住处,又是一番千恩万谢,磕了好几个响头。
他能着名不是因为他医术了得,可起死复生,而是他堂堂一个门千总官老爷家的公子竟然会衣不解带的服侍一个不相干的臭叫花子,且擦屎擦尿,经心折侍了三个月,比普通人家的孝子贤孙还体贴殷勤。
花容氏看她一头白发,面庞衰老,还当是个老嬷嬷,待她也客气,请了座,可一问之下才晓得她竟然还未到四十,也就比花容氏大了两岁罢了。
怪老头俄然慎重的拍了拍花吟的肩,“长江后浪推前浪,为师既然已经收了臭丫头,那俩个不顶用的老东西天然是不要了,你好好学,如果你十五岁之前没死掉,为师就将攻邪派的掌门之位传给你。”言毕又朝她脑门上敲了一下,走了。
花吟眼一瞪,正要和怪老头闹,心机一转,神采怔怔的曲起二指悄悄往头上一敲,难以置信道:“如许?”
所谓拜师就是在徒弟跟前磕了三个响头,怪老头不讲究,连敬师茶都不消。花吟不由感觉这未免也太没风格了,巴巴的追着怪老头问,“徒弟,我们师门可有甚么信物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