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当即就被那声“瑾大哥”激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展眼全部都城就没人这么唤过南宫瑾。
“哦,花大夫说是从我肚子里割下的一截坏掉的肠子,她说身材发肤受之父母,就没抛弃,装了瓶子里让我带回家。”
梁飞若见她老爹对郡主和世子爷都不如对那后生来的恭敬,遂悄悄拽了他爹的袖子一把,“爹,他是谁啊?”
花吟上辈子就见地过傅新的醋坛子,也不计算,倒是被刚好出去的顾飞若瞧见,遂没好气的回了句,“彼苍白日的就见到人睁眼说瞎话,也是够了。”
话说傅新听了姜清源这么一说,内心就有些怕了,嘟囔道:“只要你不说出去,谁还能晓得。”言毕就拉着小郡主走了。
梁飞若内心有气,拦了一回,终究被她爹给硬拉走了。
王大人一愣,忙转了话锋,冒着盗汗道:“南宫大人经验的是,犬子无状,生性痴顽……”
花吟慌慌的转头朝世人拱手告了辞,慌里镇静的就随福分跑了出去。
姜清源将常大的伤口又重新包扎了,见他手中握着个小瓷瓶,不免奇特道:“你手中捏着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