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只得笑道:“你倒是个心宽的,也罢,这事我已经请那几家代为坦白,想来也不会传出甚么闲话来,等过几个月你怀了胎,这事可不就畴昔了。”
沈秋君听此言,便知六皇子是想去的,只得笑道:“这事你本身拿主张就是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懂甚么,自来夫唱妇随,不管你去了那里,我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六皇子听闻贤王所纳之妾出自武将之家,倒是沉思半天,不过也终是没说甚么。
六皇子又看着沈秋君,笑道:“你说,此次东征我该不该去?”
皇上与众臣拿着折仔细细研讨,感觉机会虽不算成熟,不过先派人前去也是可行的,至于派谁去,倒是一时没有定论。
楚嬷嬷此次返来肩上是背着任务的,现在看到沈秋君二人如此模样,便忙悄悄禀报给了沈夫人,沈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没想到,此生兜兜转转,边氏还是做了贤王的妾,看来老天偶然也是不开眼的。
六皇子不由嘲笑:“看来东陈公然出事了,要不然在贤王和齐妃内心,一个妾如何会比得上子嗣的首要,贤王的动静倒是快得很。”
沈秋君讪讪而笑,实在这几个月她还真不能怀上。
六皇子从速起家,亲身叮咛人去沏好茶来,一边又叫过一个小丫头来:“奉告夫人一声,太子来了,让她不必过来。”
倒是贤王出面,说道:“此事二人各有错处,小产之事,实在是个不测,何必再赔上一条无辜性命。”
世人传闻,便道贤王伉俪公然治家有道,小产之事必是不测。
没几日,沈夫人过来看望沈秋君,闲话中,便提起了那位木先生,语气中便带出了仇恨。
六皇子东征之事还没肯定下来,此行不去也就罢了,如果六皇子被指定去了的话,她势需求跟着,容妃与几万百姓的性命,此生再不能毁在六皇子的手中,她总要试一试,而不是在都城坐看六皇子重蹈复辙,如果怀了孕,恐怕不能适应一两个月的舟车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