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建平内心有些绝望,这门婚事本就是贤王先提出来,他本觉得凭着本身本日的表示,两边会一拍即合的,现在看来是贤王愤怒之前的自家的推拒了,不过幸亏贤王未将话说死,只要本身诚哀告娶,想来还是有机遇的。
皇上大笑道:“你们受得,正因为有你们这些流血流汗的老将,才有了大齐的明天,他身为本朝太子,今后的君主,天然要代表天下百姓感激诸公,而此后边疆安然天下承平,则要靠上面的这些小子们,你们说他该不该敬一杯酒?”
贤王冷哼一声道:“你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想到的,皇上等人焉能想不到?如果真是应下这门婚事,我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因而内侍便去了东宫传旨,酒宴上的世人也都佯装不知太子在思过中,仍如常停止筵席。只要贤王神采白了一下,继而又规复普通,还是嘻嘻笑着与世人喝酒。
贤王回到府中,不由得失魂落魄,他现在真是恨极了蒋建平,如果蒋家先允了婚事也就罢了,偏要先拒了婚事再求娶,并且是在太子讲错以后,怎能不让皇上起了狐疑,就因为他这求娶的不测之举,令他比来的一番谋算尽力前功尽弃。
公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皇上醉醺醺地嚷道:“把太子叫来,这个不孝的东西,面前这些英才们将来都会成为他主政的干将,我都这把年纪了还陪着喝酒,他倒躲安逸去了,去,把他叫来。”
说罢,皇上又转头对蒋和岭笑道:“蒋兄有孙如此,也不枉你豪杰一世,蒋家后继有人。”
皇上父子们与新老群臣觥筹交叉,畅快淋漓,俱酩酊酣醉才散了筵席,至于太子之事也不了了之,持续在朝中学习政事,封禅之事也仍旧友由太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