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立即喜笑容开,笑道:“知我者,莫如玉姐姐也。玉姐姐真是聪明人啊。”
六皇子已经退开身,面对沈秋君正襟端坐,当真说道:“既然是送玉姐姐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理。我只是暂借几个月,定当原物偿还的。”
六皇子不觉得意:“藏宝洞的地点已知,还能取不出宝藏来?也不过是多费些工夫人力罢了。再则狡兔三窟,田家的财产富可敌国,并不但此一处,除此以外,还另有一处,虽不能与此处相提并论,倒也有十几万两。我早就已经取了出来,只是想此后还要留作他用,便不想搬来搬去的费事。”
半天,李瑶琴才掩口低泣,明天刚显摆了伉俪恩爱,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
六皇子本日详细给沈秋君阐发了一下他目前的气力,因为加上沈侯的互助,他倒是很有信心,将来能给沈秋君一顶皇后的桂冠。
林景周听了父亲之言,不由嗤地笑了起来,说道:“莫非父亲也信这玄幻之说?不过是贤王用来诽谤太子与安乐王的战略罢了。”
林景周看着父亲很有些惊奇:“父亲一贯教诲儿子:只忠于皇上,做个纯臣,才是最悠长之计。为何本日变了口风?”
定国公微颔了一下头,林景周见了信心大增,又笑道:“至于其他皇子,三皇子母族太弱,他本身想来也明白,这些年早就跳了出来,四皇子虽有些设法,但其母职位卑贱,也是不成的,现在也没人理睬他。这五皇子嘛,江家倒是有些权势,不过看江家似不想搅出去,江妃母子二人行事也很谨慎,不过五皇子向来与安乐王不睦,这些年虽未曾复兴争斗,不过以安乐王的行事,想来他更但愿贤王上位。”
六皇子听了,不由笑了起来,一掌控住沈秋君的手,镇静地说道:“这内里可没有图。”又指着本身的脑袋笑道:“图在这里呢。田家老太爷把埋藏地点奉告了我,不过他是个谨慎人,藏宝处构造重重,这匕首是翻开洞门的钥匙,而那碧玉瓶则是用来节制构造的。”
沈秋君见六皇子脸上带些许的难过,倒有些悔怨诘问当年势,便忙笑着拉六皇子和她一同开箱寻那对碧玉瓶。
沈秋君此时已经把匕首取出,摆布打量,诧异道:“莫非这内里真藏着藏宝图?”
说到这里,沈秋君脑中灵光一闪,惊叫道:“莫非这和田家的宝藏有关?”
取出碧玉瓶交给六皇子时,沈秋君俄然想起宿世,这对碧玉瓶被打碎了,便说道:“幸亏这瓶未曾破坏了,匕首还在我手中,不然现在可如何办才好。”
沈秋君倒真是惊奇了,说道:“那对碧玉瓶也就罢了,我想着你该不是要送人吧,但那匕首要来何用?”
六皇子便上前抱住沈秋君,笑道:“我想借玉姐姐几样东西。”说着又在沈秋君鬓角处轻嗅了一下,渐渐说道:“就是玉姐姐的匕首和当年我送你的那对碧玉瓶。”
定国公定定看着儿子,叹道:“你这是在试着压服本身吗?安乐王真如你说那样势微?太子的人说白了,除了吴家,差未几就是都被安乐王掌控着,并且朝中以礼部尚书王青为首的一班文臣对安乐王的态度也非常含混。他又凭当年甲衣一事,得了很多军中很多人的好感,再加上他亲身参与东征之战,也曾立下一些军功,郑老将军和朱总兵虽面上不显,但我看他们的友情必不浅。如果再加上沈侯的影响,倒是安乐王与贤王势均力敌,太子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