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政不由眼睛一亮,说道:“莫非说父亲年节下的安排已经见了结果,那姓郑的公然被拖住了?”一时又担忧道:“虽说郑将军被拖住,但是大齐朝中仍有将可派,看来我们只能先搏命拿下玉带山,如许才气与大齐分庭抗礼,分而治之。只是那朱总兵也不是茹素的,一个月内拿下玉带山怕不是易事。”
六皇子也就顺势提起本身此次所看所想,侧重提到玉带河之事:“玉带河发源在大齐,流经东陈,也就是说不但灌溉大齐的地步,东陈也跟着受益,既然如此,何不设法将其拦住,必会影响到东陈的收成,将来两邦交兵,也能让其处境雪上加霜,岂不是分身其美的体例。”
沈秋君摸着小腹,叹道:“我自有分寸,你尽管照着我的话去做。其他事倒也罢了,牢记,关于玉带山玉带河的事,必然第一时候来报给我。”
陈王笑道:“现在你也不时存眷军国密报,你可重视到有那姓郑的动静?你放心,他一时半刻是来不了的,我们的人却能在一月以内到齐,此时恰好借着你受伤的机遇宣战,先发制人,打大齐个措手不及,如果顺利了,最好能先攻陷玉带山,那处但是一座天然的樊篱,只要攻陷玉带山,大齐在东边的兵力便可无虑了。”
朱总兵此时也无法,只得承诺下来,因而六皇子伴同作战的事便定了下来。
说到此,六皇子又道:“我看你在此处比在都城还要过得欢愉,不如等收了东陈,我就请皇上封我在此,天高天子远的,你我独大,到时这里就是你说了算,想做甚么都可,再没人能让你我屈膝了,过的岂不是神仙日子。以是,我此次如何也得收伏了他们。”
沈秋君不由笑道:“还是你想得远,这都能算计到了。不过,你如果真跟着去了疆场,刀枪无眼,你可要谨慎些。别的,你到底经历少,凡事多看多听少说,免得将来有甚么不当,他们都推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