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忙上前帮着皇上谨慎按摩额头,又谨慎说道:“主子看那两个少年神情阴冷,怕不是好相易的,心中一定没有怨气,倒还是谨慎为上,不如就将他们远远调开了。”
六皇子脸上便有了黯然:“乃是故交相告!”
六皇子等人退下后,皇上倦怠地闭上眼睛。
金员外郎本觉得儿子死了,这事情也就告结束,没想到六皇子另有这么一出,见小内侍公然又倒了一杯酒出来,吓得仓猝叫道:“我乃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就如许措置了我!”
“儿臣身为庄氏子孙,天孙贵胄,怎能任一个地痞恶棍心生狎玩之意!”
六皇子却微眯着早就泛了阴冷的眼睛,笑道:“不必多礼,你可还记我?”
六皇子那里会听,只昂首冷冷看着天空上的白云。
金二的伤仍未病愈还躺在床上,金员外郎不敢获咎六皇子,忙令人将儿子架到门前来跪迎六皇子。
六皇子闻言,也不由低头看了金二一眼,金贰心头大喜,可看到六皇子两眼安静无波,如看死人普通地看着他,他的心便凉了,看来本身便是死也不会在贰心中留有一点波纹。
皇上悄悄点头,又道:“皇陵中并没闲人,你又是如何晓得此事的?”
而此时,本该另有十多天赋气返来的六皇子,正在御书房求见皇上。
曹公公诺诺,皇上又道:“现在看来小六倒也有可取之处。当年沈侯救下我庄氏多人,这个恩典如果忘了,我庄氏另有何脸孔立于人间,太子忘了也就罢了,贤王竟然也在此中乱来和,这不是让人对我庄氏一脉寒心吗?”
六皇子见此,不由嘲笑一声。
周少泽也道:“罪人之身不敢现于人前,故虽入都城一月不足,也不敢面见六皇子,只是厥后得知六殿下竟被金二言语污辱,打动之下,才去面告六殿下,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看着面前两位少年虎口上的老茧,嘲笑道:“你们的父亲可都好,此次进京是为了向贤王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