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儿闻言,仍气道:“我们的处境还不敷坏吗,获咎他又如何,奉迎他又如何,莫非他还能帮我们回到畴前吗?既然不能,为何还要愿意肠去奉迎他,我可忍不下这口气。”
沈昭英却正色道:“礼不成废,您是君,我是臣,这礼节必然要做足才成,不然只怕外人又要闲话了。”
沈秋君固然对沈昭英有怨气,不过因为他当年到底算是事出有因,且又是行事在明处,不比沈丽君在暗里算计本身,让本身到死都是个胡涂鬼,现在他又投奔了庄承荣,再加上朝中表里诸多身分,倒不好再对他横眉冷竖。
他本来觉得就这么着结束早餐也就算交代畴昔了,哪知沈秋君此时又提甚么军事国事朝事,沈昭英余光看到庄承荣正笑眯眯地来回打量他兄妹二人,脑中顿时想到沈秋君的命格,心中暗惊:莫非庄承荣已经晓得本相了?
兰姐儿感喟一会,又看着母亲说道:“依女儿之见,既然母亲老着脸去奉迎娘舅,那么为何不去求求小姨呢,起码多走动走动,看在多年姐妹情分上,说不定她能照看我们一二呢。”
兰姐儿点头道:“我明白了。现在是因为外祖父的原因,以是皇后才不得不放我们一马,一旦外祖父和外祖母西去,我们便落空了身上的庇护伞,二舅是和皇后一伙的,二姨则因为永泰侯府与太子的连累,除了一心阿谀皇后外,必不敢节外生枝,更是希冀不上。现在看来,为了此后的日子好过些,唯有靠着大娘舅才成,并且不但我们要靠大娘舅,就连皇后,要想在此后在皇宫中站的稳,也必必要靠着大娘舅。”
沈丽君越想越为女儿的将来担忧,不由急道:“你也说现在我们母女比上虽不敷比下却不足,这个比下,天然是指废太子一家了,他们还不知有多恋慕我们呢。但是你可知我们还能好幸亏这里度日,是因了甚么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