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桂哥儿不是彼桂哥儿,她连诘责他的机遇都没有,而此生她虽不如何打仗桂哥儿,却知他的确从不参与贤王的事情,反倒因为父母之故,蒙受很多的罪,破坏了身子,如此又要陪着一同赴鬼域。
庄承荣嘲笑一声,对着沈昭英伉俪二人笑道:“当日只因为皇后走失,你们便要取她性命,事不成又将她除了族。不知对你们的宝贝女儿给朕下药一事,该如何措置呢?”
一番话下来,倒让沈侯等人放下心来,却让贤王伉俪悔之不迭。
昨日庄承荣与沈家的变态,众臣也看在眼中,待看到皇上宣布一事,倒是解了心中迷惑,更有那有识见的大臣,却想到是因为太上皇宾天,当今皇上没了顾虑,这是筹办将亲信大患一举肃除了。
再则,此次事件已经牵涉到前朝之事了,也表白了庄承荣已经没有耐烦陪着他们瞎折腾了,故他们也没脸来求沈秋君了。
沈秋君愣了一下,不过想到本身固然未曾与他有来往,沈家及本身却欠过他的情,便请人请了出去。
庄承荣看他们失态的模样,内心已经大抵明白他们的所思所想,便不再理睬他们。而是把目光看向珍姐儿。
珍姐儿听了,便感觉脸上好似真的不对劲了,可方才好不轻易积聚出的寻死的动机,此时早就已消逝殆尽,想到本身的绝世娇颜会变得脸孔全非,顿时骇得一翻白眼,昏倒在母亲怀中。
了凡大师慈悲地看着激愤的沈秋君,叹道:“善恶因果皆有定命,这桂哥儿确切与我佛有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于娘娘也是善事一桩,就当娘娘为子孙积福,万不成学了那贤王,因为权势,损了本身和子孙的福分。”
庄承荣笑道:“我不躲着,莫非要自投坎阱,再给你杀我的机遇?当日也多亏了利用那样的酷刑,我才晓得本来都城大乱是你成心放水之故,更是派人来追杀于我,既要取了我的命还要获得宝藏图,不然我小小年纪岂不是被你母子二人的伪善给棍骗一辈子,那才叫可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