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见孙儿走远,这才笑叹道:“我没想到我儿竟有如此好辩才,一番话下来,连我都几近被说动了,你实话奉告我:你说得可都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撤销英儿的动机而如此说?”
程秀梅忙笑道:“应当的,毕竟账目太繁复了。”
沈昭英听罢,不由堕入深思,沈侯再接再厉,说道:“再则当年沈家虽族人浩繁,但偏居一隅太久了,并没有多少有大才的人物,那边你祖父过世又早,为父年纪尚轻。又无兄弟叔伯能够互助,再就是为父当年也没有甚么弘愿向,所想的也只是保一方安然,将来遇着个明主,帮手他安定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也不枉为父来大家间走这一遭。你以为如此环境下,我沈家君临天下有几成掌控?便是现在我总结本身这一辈子,也以为本身是将才,并不是能统领天下的明君圣主。”
沈侯这时才稍松了口气,说道:“猛兽易伏,民气难降。沟壑易填,民气难满,老是好了还想再好,不是每个爵位都要留给子孙传承的,你尽管好好做你的卫国公,不成再肇事端,至于珂哥儿他们兄弟,我看倒都是有志气有才气的,我已经筹算好了,先让他们去内里历练一番,将来总能得个一官半职,还是靠着本身的才气,不比靠祖荫强很多,何况以沈家若大的家业,还能真让他们到了衣食不继的境地?便是你,你的卫国公不也是靠着你本身得来的,为父还真没如何帮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