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忙道:“那是他家的添妆,并不算是这内里,到时自会制成票据,与此一并交由北蛮。详细是甚么,臣还不知。”
曹公公小声道:“不管如何,太子之言还是很有些事理的,不知皇上……”
一时又与太仔细细筹议如何对皇上提及此事,却偶然中自太子口中得知是六皇子的发起,徐戒心中一动,这个六皇子的心机够细够长远,但愿他只是一心因为帮手太子,不然,今后只怕又有得操心了。
六皇子带人先是去了礼部,不但将书换下,并且统统的嫁奁一一看过,凡是有与佛经无关的带字的东西,一概都拿了出来。
六皇子靠近太子,小声道:“一年两年一定成,但是十年八年以后呢,我传闻此次有很多我大齐的能工巧匠也一同陪嫁,他们鼓捣出好使的耕具来,再按着书上的耕作庄稼,到当时很能够是大哥当政,没有能够停止北蛮的,难不成真由着他们附属国变成兄弟之邦?后代人不说是因为长宁公主陪嫁之故,只当年老功劳不如前人呢。”
六皇子冷冷看着礼部尚书,直看得他额头冒出汗来,六皇子这才道:“只怕准安郡王也少不了陪嫁,你可知他都是陪嫁的甚么?”
这但是个获咎人的活,太子踌躇了一下,说道:“六弟昨日还和我抱怨,说是本身一个皇子整日家游手好闲的,也没个端庄事,非常想为父皇分忧,以是儿子想这事就交给他去做吧,如果做得好了,也好端庄给他个差事做做。”
看着太子退下去,皇上问身边的曹公公道:“我好象传闻,明天老六去礼部想讹诈长宁公主的嫁奁不成,寻他们的不是,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礼部尚书忙道:“不过是些诗经词赋佛家经籍罢了。至于工匠则是北蛮与我们糊口习性分歧,到时跟着去了,也好改良一下公主的饮食起居。”
六皇子闻言大笑起来,上前拍着礼部尚书的肩膀说道:“好,是个硬骨头,不愧是大齐的贤臣,只是我有句话不明白,大齐此前并没有真正将公主嫁入外邦的先例,不知您老是遵守的那里的例,莫不是前朝的?”
皇上听了太子的一番陈述,点头道:“你说的极有事理,我会好好考虑的,你先归去吧。”
皇上看着儿子,嘲笑道:“果是个肯提携兄弟的好哥哥,好吧,这事就交由他去做吧。”
太子此时表情倒是颇好。先是李意书害他断了财路,后又有李瑶琴那日回绝于他,这些都令他非常愤恨,只是迫于诸多身分,他一时也不能整治了李意书兄妹二人,现在看到李瑶琴将要去北蛮做妾守寡,怎不让贰心花怒放:一个外邦孀妇怎比得太子良娣,将来的贵妃呢?
礼部尚书忍气说道:“这都是陪嫁常例,那些书并不是给北蛮人看的,不过是给长宁公主解闷的,且嫁奁票据已经送畴昔了,再改怕是不当吧,皇上也早就看了,并没有提有甚么不当之处。”
曹公公这才放下心来,谨慎说道:“老奴必然会查个明白的。”
一时又闲话几句,六皇子便告别而去。
六皇子笑道:“大哥贤明。另有礼部尚书阿谁老匹夫,这些事还用得着我们操心吗,他早就该想到,哼,我都劈面问了,他还一脸鄙夷神情,用心叵测啊!”
六皇子陪着太子大笑了一顿,又道:“我看到陪嫁内里有些耕耘的书,你说他们将来会不会吃着我们的粮食,然后悄悄省下他们的口粮当作种子,种出很多的粮食,就不消到我们大齐来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