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头痛了全部月后,凤行瑞主动入宫,将这差事求了去。
婆媳二人一起进了宫见过太后,太后也未几言,直接命人将东西一一展开。
永昌帝渐渐合上奏折,扔在御案之上,“你这个月持续驰驱,辛苦了,差事办得不错,起来吧。”
太后笑道:“这可都是为宫里的公主们筹办的,你们替昭华看看吧,如有合意的就留下。”
“你……”永昌帝见他如此固执,不由也有些动气,“你当真就非她不成?她曾是你姑母丈夫的老婆,你就没有一点顾虑?”
太后微微沉了声音,“梦霓,你如何看?”
查案的钦差不能过分朴直,也不能是个走过场的,他必然要有过人的才气,再者就是需求明白弃取,晓得天子的苦衷。
凤行瑞带着那上谕不情不肯地走了,永昌帝被这件事气得头痛,烦躁了一阵子后,他一摆手,“去寿安宫。”凤行瑞的正妃人选还是得和太后筹议一下。
永昌帝扶太后坐下,苦笑道:“母亲也晓得瑞儿的性子,若不该下,还不晓得他会做出甚么事,何况……”
太后没有让她们起来,不冷不热地晾了她们一会,喝罢了一盅茶才叫了起,笑着说:“昭华是个好女人不假,不过也不能心气太高了,这些一等一的才俊都看不上眼,莫非想着将来要配个皇子?”
凤行瑞伏在御案之前并不转动,微微抬了头,眼睛里明灭的是极亮的光芒,“事关天下、朝庭、百姓,儿臣不敢轻怠,也恳请父皇谅解儿子的一片痴心,将顾氏指给儿子为妻。”
“何况甚么?”太后恨铁不成钢,“何况他到底是皇后独一的孩子,又是你心尖上的,你也不肯太难堪他,就连如许让人诟病之事都应了他。”
永昌帝叹了一声,将他承诺凤行瑞的事情说了一下,太背工一抖剪下一丛好枝,当时就急了,“甚么?顾氏?就是年前在寿安宫将白家的女孩儿生生逼疯的阿谁顾氏?不可!绝对不可!”
凤行瑞立时捏紧了手里的上谕,俯身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