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完了闲事,凤行于思又想到明天赋方才进宫的周清书,经太医诊断,周清书的确有了身孕,经内侍扣问,周清书说凤行瑞在晓得她有孕后曾写来一封复书,要她好好保胎,如此便可证明周清书的明净!
“皇上放心。”凤行瑞胸有成竹,“这几次借着与叛军构和之机,臣已将多人留在城中,他们的要务便是连合民气,到时我军与城中百姓里应外合,定能事半功倍!”
那封复书被周清书带进宫来,凤行于思亦看过,的确是凤行瑞的笔迹。
“好香。”周清书抿了抿唇,“可给王妃也留了?王妃她……亦有了身孕。”
第二天凌晨凤行瑞便进了宫,因为是无诏入京,他显得非常低调,见了凤行于思先行请罪,宣称官方传言乃是本身离京时沿路漫衍,以肯定永昌帝是否仍然安然,而后他又拿出那只镯子,“这是皇贵妃之物,皇贵妃将之转交与我,又留下一句话,要我们放心,此事事关严峻,臣担忧沿途密折会泄漏天机,以是无诏回京,还请皇上惩罚。”
“好!”凤行于思大喜过望,望着凤行瑞目光切切,“皇兄果然是国之栋梁,朕之臂膀!”
凤行于思当即着人去宣周清书过来,又道:“此事虽是皇兄家事,但也不能说与朕没有干系,如果有人胆小包天企图混合皇室血缘,朕定将治其抄家灭族之罪!”
“此事恐怕也要劳烦皇兄去办了。”
顾昭华是睡胡涂了,如许简朴的事情竟然都没有想到,只不过她还是想不通透,这件事总有一点古怪之意,到底是那里古怪她一时三刻又说不出来。
凤行于思接过那镯子再三确认,终是松了口气,他从御案后起来,亲身扶起凤行瑞,“皇兄说的那里话,你我兄弟同心,若非为了父皇安危,朕也不会派皇兄前去湖广,现在既能肯定父皇没有落入逆贼手中,湖广之困指日可除。”
周清书没有踌躇,拈了那药丸放入口中,正想喝点水将之顺下,不想那药丸入口即化,化成一股甜水流入腹中。
“臣想见一见周侧妃。”
周清书面上一红,羞赧至极地点了点头,“吃穿用度王妃未曾有半点留难,只是不准我出院子……我明白王妃的感受,我不会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