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元!”合法阮元筹办回家之时,俄然岸边又传来一个熟谙的声音,恰是焦循,焦循见了阮元,也将手中拿着的一封信交了过来,道:“伯元,这信一个时候前送到了家里,说是浙江提督李大人的来信,听送信人的口气,仿佛……仿佛是玉德领兵无能,还想下落井下石,筹办诬告李军门。”
“这……这真的可行吗?”伊秉绶问道。
“嗯,我自幼在扬州长大,以是对这里渡船最是清楚,不管可不成行,我想着总能用啊?”阮元道:“如果如许还不敷,那就再加一条,官府从百姓中,选一些有家资又情愿办事的,建立救生船队,就在运河关头河道处逡巡,如许即便有渡船上行人落水,只要救生船能够及时去救,这类不幸之事,还是能够少很多的。”
不过这时身在扬州的阮元,但是一向处于繁忙当中,固然颠末量方联络,焦循和江藩都同意了参与《扬州图经》的编修,仿佛修书之事轻松了很多。但伊秉绶眼看阮元精于钱谷刑狱之事,这时能得阮元互助一二,自是莫大的福分,故而有了繁难政事,都来一一问过阮元,凡刑案有不解之处,也几次请阮元前去讯断。不过半年,阮元竟似成了伊秉绶幕僚普通。只是阮元也乐于为故乡兴利除弊,对于伊秉绶之邀自也不便回绝。
“小民谢过大老爷恩德!”眼看阮元公允断案,石王氏和船长天然都没有其他定见。一众百姓见阮元乐善好施,又处理了渡船落水的隐患,天然也都对阮元赞叹有加。伊秉绶看这边案子已经处理,便令府衙吏员将石大郎尸首带上,随石王氏一并去办安葬事件去了,这件落水案便即告终。
“好,我本日归去,就去筹办护栏和救生船的事。”伊秉绶道:“不过伯元,这案子还没结束呢,老是也该给他们一个成果吧?”
“那……伯元可有甚么新体例?”伊秉绶问道。
“伯元,这……没题目吗?”伊秉绶也很有些迷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