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之姐姐,你想对我们月庄mm做甚么呀?”孔璐华也坐在一旁,正抱着谢雪,对刘文如笑道:“姐姐,你这《红楼梦》也是读了十几遍的,却怎的忘了内里‘蕉叶覆鹿’这一句呀?月庄mm喜好那三女人也就罢了,你也说mm像三女人,莫非说,你还想吃了我月庄mm不成?”说着说着,三女都自发风趣,不由一同笑了出来。
“教员。”这时,下首一名儒生回声而起,向阮元作揖拜道:“教员之言,门生此时听来,犹觉受益很多。只是门生却有一事不明,先前门生来此精舍之时,曾听闻教员所愿,不但仅在于训诂说经之学,便是天年地理、诗文史传,也要一并讲授。门生听来,倒是不解,当今天下书院,绝无如教员这般治学者,教员却又是何必,要在这诂经精舍当中,包含天下之学问呢?”阮元却也清楚,这位儒生是乌程人,名叫张鉴,也是本身亲身拔擢的生员,他有此一问,当不在于本身不清楚此中含义,而是但愿阮元能将办学之念,进一步向其他学人申明。
继而阮元续道:“以是说,既然圣贤之念,在于行事,那么我即是这诂经精舍读书肄业,便只是将来行事的根底,却并非为了读书而读书,为了学习而学习。正因如此,这书院讲学也自当不拘一格,我们既要自强底子,明经术、通小学,也当兼容六艺,天部、地理、算法、词翰,有一父老,自可出院主讲。便是《墨子》、《韩非子》诸般墨法之书,如有精于训诂者,亦可出院补典范之不敷。恰好,眼下我们诂经精舍就有两大主讲,渊如先生和兰泉先生,二位先生不但精于经术,并且渊如先生善于刑律,兰泉先生亦曾主政一方,正能够将贤人之言与生民之事相加连络,这才是圣贤‘行事’之企图。各位后学情愿入我诂经精舍读书,也是赶上了好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