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吉也走了下去,拿了碗筷,盛了饭过来。刘文如拿着碗筷,看着面前的菜肴,却还是有些不敢转动。
这老者恰是钱大昕,阮元忙走上前来,向钱大昕作揖问好。眼看毕沅略有迷惑,钱大昕也将二人了解之事,说了些与毕沅听。毕沅听罢,也笑道:“既然阮学使与辛楣先生是旧识,那天然也是我的朋友了。阮学使,金石拓印、笔墨订正这些事,你如果贫乏人手,也固然奉告我,却不要再客气了!”
“我那是感觉葱味过于辛辣,吃着不好。”阮元天然不甘逞强,又道:“只是你也看到了,出来办事,不管求贤也好,选士也好,这流言老是会有人在乎的。士子听了流言,我不管如何选人,都会有人感觉不公。像武先生这类贤才如果被流言所误,我们办起公事,就只能本身摸索,可要困难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