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陆去,是有要事,你先在船中等待,入夜我自会返来,晚餐他们应当会筹办,不消担忧。”阮元叮咛过杨吉,便跟着前面来船高低来的几小我,一同向寺庙走去,方当入寺,火线又是几小我劈面而来,为首一个老者见了阮元,也是毕恭毕敬的上前作揖道:“阮学使?公然是阮学使啊!不对,学使现下已做了巡抚,该叫阮中丞了。却不知中丞台端光临,竟是有何要事?如果我们嘉白帮帮得上忙的,中丞固然开口,小人这里,定当极力而为。”
“无妨,你等带路便是。”阮元仿佛对此也早有筹办。
“余帮主,我此次南下杭州,对加耗之事,也多有刺探,沿漕百姓,多有言及漕帮海员偷卖漕粮之事,或许并非帮主部下之人,可这类人却很多啊?帮主可否包管,部属绝无此类假公济私之人呢?”阮元安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