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江上倒是有些费事,桑四说了,眼下出船到江上,不太轻易。就在上个月,传闻那巡抚发了一道甚么保甲令,此中严行束缚海上渔船,每日温州这片江上,最多就只能放二十条船,如果多了,一眼便能发感觉出。并且听桑四说,他昨日在江口看到的那几艘船,上面都涂了白垩,这个但是我们之前没想到的啊?桑四的船没有漆,也不敢在江上久留,只获得了对岸山上看着江里意向。”头子答道,江文五听着保甲令已经下发,还是存了一丝疑虑。
“没甚么,就是比他们下船的时候,多了些人也多抬了些货,按他们的说法,这完整说得通啊?既然他们如许怕我们,那这一趟多卖点东西,以后就去做缩头乌龟,闷声发大财嘛?对了帮主,如许说来,这抬上来的东西,陈老七说还很多呢,说不定帮主这一单买卖,要赚大发了。”头子并未看出任何非常之处,江文五想想前后景象,也算公道,既然商船上还多了些货色,那这一次反击,天然会赚个盆满钵满,不由得暴露了一丝暗笑。
“但是……既然之前伯元都能持续擒获要犯,那这一次或许……”
“我晓得他们有些货要在温州下船,无关紧急。不过你的人看到的就这些事?那返来的人可有异状?”江文五又问道。
“温州那边,郑天选的船另有几天能到?叫我们兄弟盯紧点,温州也有朝廷的官军,不能怠慢。”江文五也是粗中有细。
嘉庆二年仲春二十一日,对于江文五而言,这绝对是个奋发民气的日子,起码在白日,统统局势的生长,都尽在他掌控当中。
“台州那边呢,朝廷兵船有动静吗?”江文五又问道。
“帮主,统统都不出您所料,起码大抵而言,郑天选和昔日是一模一样。那几艘商船到了温州停了一日,本日早上已经北上了,他二人驾的都是快船,以是现在我们就获得了动静。那官府就是有通天之能,也决计快不过我们的。”头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