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杨吉他们去台州之时,我也筹办了第三封信,这封信还是我部属两个亲兵,加上郑天选杭州商号的几个伴计一并去的,也是扮作行商之人,既然与官府无干,贼人又怎能重视获得他们啊?他们一起南下,早已将我所言奉告了郑天选。哈哈,这一招瞒天过海之计,箬黄帮不知此中起因,硬要去猜,但是不轻易啊。”阮元笑道。
“是啊,他们还不敷大胆,最后只是给那两人换了个位置放着,没有毁尸灭迹,也没有再行威胁他二人。但即便如此,我也有后着啊?方才我说让他二人快马从官道直奔台州,所谓何意?就是要让他二人去处,被沿途百姓所知,如许不管他二人存亡如何,我们再去探听动静,也能从官道四周百姓那边晓得他二人大抵是在甚么处所失落的。如此再去推算,想找出海盗朋友,也不难啊。”说着,阮元也取出一封手札道:“实在夫人、书之,这贼人就在昨日,已经被李镇台一网打尽了。李镇台就是用了这个别例,查出他二人被迷药麻翻,是在鄞县之西的姚家铺子,随后李镇台便亲率兵马前去剿捕。现在,那贼人朋友姚老三的首级,镇台也一并送到杭州了。”孔璐华和刘文如听着海盗暗线已经被李长庚击杀,也都不由吃了一惊。
“月庄啊,你说贼人既然在宁波都有暗线,在温州安插几个眼线,莫非不是他们应当做的吗?”阮元笑道:“以是啊,我这番安插,也都是料想到了他们必定在商船四周窥测,所筹办的应对之法。至于人数,实在你说的没错,胡镇台换上来的这些人,在我看来,人数也少了些。可最后上船的,并不是只要这些人啊?”
与此同时,阮元估计着火线大局已定,也将本身的打算奉告了家中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