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返来,若说中丞真的要去联络郑天选,那眼下真正费事的,是中丞才对啊。”不想吴康成接下来的话,却似在为阮元担忧普通。说着,吴康成也叮咛了下人,取过了一封手札过来,对阮元道:“阮中丞,这封信便是温州那边来的,也是件毒手之事,中丞若不与鄙人言及郑兄之事,鄙人都快忘了。但既然中丞已经决意去找郑兄,那这封信的内容,中丞就不得不看了。”
吴康整天然清楚,出抵藩库,决计不是小事,只要阮元和刘烒稍有闪失,在嘉庆那边就是渎职重罪,毕竟嘉庆只说了藩库交由二人自主利用,却没说究竟能够做甚么,二人去处稍有逾矩,嘉庆都能够翻脸不认账。而五万两银子既然有了藩库作保,就必然能还清,若本身只是凑五万两出来临时帮忙阮元,这件事就不难了。也对阮元和刘烒再次拜道:“阮中丞,刘藩台,是鄙人傲慢,中丞与藩台向鄙人求借,鄙人本不该有所疑虑,还请二位恕鄙人不敬之罪。这告贷之利,鄙人只取一分就好,却不能再费事二位大人了。”
“中丞如许说的话,浙江本地的贩子,鄙人却也识得几个。”吴康成道:“我在温州也有座商馆,固然不以海运为生,却也熟谙本地善于海运之人。若说温州最大的海商,此人姓郑,双名天选,江浙闽粤诸省,也都有他的买卖。如果中丞不嫌,鄙人晓得他浙江分号地点,倒是可觉得中丞带路。”
“如此费事吴先生了。”阮元道。
“依阮中丞之意,是要反客为主,现在就与这箬黄帮开战吗?”吴康成听着仿佛也有些难以信赖。
但是阮元的这些行动,实在完整在江文五把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