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会剿之事,我们陕甘之间,实在也是有商讨的。”恒瑞道:“阿哈也清楚,因为阿哈之前一时不慎,与和珅走得近了些,以是皇上让我持续做西安将军,已是对我最大的恩赐,阿哈当然要上报皇恩啊?以是本年一年来,阿哈对这陕南剿匪之事,一向是在悉心查办,每次有了谍报,都会立即集结人马,南下作战。可松筠呢?阿哈每次写信与他,让他出兵会剿,他都是大要上同意出兵,实在几个关头要隘,却向来没守住,成果呢,贼人每次都在陕甘之间那几个关隘等闲逃脱。阿哈也曾经问过他究竟为何多有迟延,可他却每次都是对付敷衍,乃至比来一两次,连信都不回了。东甫,阿哈想着,此次给松大人去的信,这多数也是没有复书的。可你那旬日之约,已经等不及了啊?如果再过两日,松筠一向不肯答复与你,你却要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