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朕明白了。”嘉庆仿佛也有本身的打算,道:“皇阿玛在位最后十年,军机处的大臣,几近就没有变动,眼下和珅、福长安已经下狱,王杰年老,再入不得军机处了。只要董诰和你,在军机处资格最深。和珅和苏凌阿的大学士,现在也空了出来,你帮朕拿下了和珅,天然要有升赏才是。朕已拟了你文渊阁大学士、军机大臣之职,今后不管朝堂内阁,还是军机处里,朕还需求你的帮忙才是。”
嘉庆仿佛也没有其他定见,只点了点头,道:“庆大人,你先起来吧,实在这件事本来也是朕欠你的。为了肃除和珅的大计,竟然累你诈病了一个月,是朕胡涂,竟对你这般三代为我大清鞠躬尽瘁的重臣如此儿戏。以是朕本日前来,也是来赏你的。”
看着嘉庆信赖有加,庆桂又那里还敢推让?忙再次谢过了嘉庆。就如许,嘉庆新的重臣任命,也垂垂灰尘落定。
广兴道:“瞧你这胡涂模样,今后我看也只能做个把总了。这书房要么是有隧道,要么是有夹层,和珅那里会那么傻,还把金银财宝放在书内里不成?”看了看书架间距,嘲笑道:“公然如此,这里左边的书架,比右面少了整整一排,甚么意义?有夹层啊!去,把左面墙砸开!另有,奉告刘全,和珅在那里藏了甚么财宝,如果都能说出来,能够从宽措置,如果他不说,我看哪面墙有题目,就砸哪面!他就算为了丰绅殷德和公主想想,也该晓得如何办才好吧?”
“庆大人,你在军机处待过多少年?”嘉庆俄然问道。
“如果这一面墙都是金砖,那得值多少两金子啊……”广兴不觉感慨起来,想着书房财宝已然掘出,便一面叮咛兵士持续撬砖,一面到后园去了。
“去他家其他角落看看,看看有没有甚么东西能把这里砸开。既然我们是来抄家的,那和珅家里统统器具,只要你们想抄,就直接抄了,听明白了吗?”广兴向这些兵士大声唆使道。
这些话说得出来,朱珪也吃了一惊,实在宏亮吉之名,他所知乃至早于阮元和孙星衍,宏亮吉年青之时曾在幕府周游,此中之一便是朱珪兄长,安徽学政朱筠的幕府。而后宏亮吉考中进士,朱珪也有耳闻,可惜彼时朱珪已经在外任职,不得一见,这日宏亮吉主动前来拜访,二人方是初见。
那人回拜道:“禀朱大人,鄙人是前任贵州学政,姓洪,双名亮吉。早闻朱大人坐船过此,想来定是朝中已有变故。鄙人本来就与和珅不睦,知大人清正廉洁,心忧天下,是以本日冒昧,前来拜见朱大人,还望大人能引鄙人归京,鄙人愿帮手朱大人,共成天下善治。”
“庆大人之意,朕清楚了。”嘉庆笑道:“不过朕也做了四年天子了,何人之言可托,何人之言不成信,朕心中是稀有的。让你诈病在家之事,是朕的意义。并且即便其别人在朕面前有些言语,也请庆大人放心,统统大事定夺,都在朕一人之念。”这句话也是恩威并施,既安抚了庆桂,也不动声色的提示他,今后能决定朝廷大事之人,只要嘉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