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阵阵悸动,忍不住便低头含住那双唇瓣。
拇指在少女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悄悄摩挲几下,然后低头俯身在前额印下一吻,内心警告本身,今后再不成如此待她,她春秋尚小,不能轻浮她。
她想也未想,抬起一条腿狠狠踩下,这一招倒是防狼术中的一式。未等她的脚踩到对方脚上,那人伸腿一钩,独孤维唯的小腿便被夹紧在对方的两只小腿间。
然后他掀帘进入里间,床上独孤维唯也是睡得正香。
独孤维唯呼了口气,道:“殿下,您先放开我。”他是用心要把她的腰折断是吧!
不睬会她一起嘀嘀咕咕,回到前面,恰是觥筹交叉,氛围热烈。
怀里的人身子柔嫩如天上的云,散着幽幽的香气。这香味分歧于花香芬芳,也分歧于脂粉呛人的浓香,清幽中带着甜美,尤是勾魂摄魄。
她叮咛侍女们为各位客人奉上醒酒汤,一回身,见萧恪不知甚么时候过来了,坐在主位上随便歪着。她便叮咛下人另给萧恪筹办醒酒汤。
再向上看,一张小脸白玉生晕,沁着点点粉红,肌肤细致得找不到半个毛孔。
萧恪犹踌躇豫,好一会儿才不情不肯松开手。
萧恪不放手,反而更抱紧了些。
这般夸姣的滋味,使他不由想要得更多,含着舔舐好久,恋恋不舍放开。
她累得狠了,睡得那样沉,小嘴微微嘟着,出小小的呼噜声,显得那样敬爱。
独孤维唯大骇,她没想到在宁王的明霞园会遭人挟制,不及细想,伸开口便要喊叫,旋即被一只手缓慢得堵住了嘴。
毕竟劳心劳力这么些光阴,再好的身材也撑不住。
独孤维唯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跟个醉鬼讲不通事理,只得好言好语劝道:“殿下,您这模样叫人瞥见了可不好,有甚么事,您先放开我我们好筹议。”
这一开口,独孤维唯狠松一口气,将提着的心放下,放软了绷紧的身材。心道,此人本日看来喝了很多酒。
萧恪不置可否,回身走了。从背后看,还是腰身矗立,步态安闲,看不出涓滴醉态。
跟个醉鬼没法讲事理,只得简朴道,逛庙会偶遇的。
放开手又问了一声。
便把事情安排给高通海,将叮叮留下来支应,然后又跟萧恪说一声,便带着阿捷回房歇息。
这黑影悄无声气摸进房里,在熟睡的阿捷迎**悄悄一按,本来劳累睡得沉的阿捷便睡得更沉。
然后无声的绽放笑容,胡乱在她身边窝着,把手往她腰上一横,闭眼睡去,
独孤维唯翻翻眼,此人常日大冰山似得,没想到喝多了是这般模样。
那人依法炮制,让独孤维唯堕入甜睡,然后在床边坐下,就着小几上暗淡的灯光打量床上人儿。
他不由喉头紧,吞咽一口唾液,不受节制似得哈腰低头。
回到飞花小筑,略洗洗便沉甜睡去。
萧恪不对劲,霸道的道:“今后不准跟阿铎谈笑,另有阿翊,你也远着点,听到没有?”
但嘴巴仍被他堵着,不出声,也回应不了。
独孤维唯揉揉额头,冲李甲飙:“你从速将我家阿捷弄醒!”
萧恪问了一声,感受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软软靠着他,却半晌听不到答复,方想起她嘴巴被本身堵着。
独孤维唯转头看他,他一张俊脸微红,双眼带沉迷蒙的水光落在她脸上,神情苍茫得跟个孩子似的,但涓滴不折损他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