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
萧恪思忖间,独孤绍棠双眉紧紧皱着大踏步劈面而来,远远冲他拱手见礼。
独孤绍棠安抚女儿几句:“莫急莫急,天塌不下来,先跟我来。”
独孤维唯吃着自家爹爹的公餐,满脸怜悯道:“爹爹真不幸。等我酒楼弄好了,每天让人给爹爹送饭。”
父女二人屏退闲杂人等在房里说话,杜岩自发守住门口。
父女二人谈笑几句,独孤绍棠自去忙公事,交代独孤维唯在此处歇息,午餐后再去学里。
肌肤白得似会发光普通,水灵灵嫩生生,让人感受手指悄悄一压便能压出水来。
权宜之暗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个灵气逼人的小丫头偏身份贵重。
“慈休既然把首尾清算洁净了,便不虞此事被别人晓得。再者说,前朝早已成为过往,她一个亡国公主又能有甚么作为?”
独孤维唯看看腰上缀着的斜月弯刀,沉吟道:“慈夫人每次见到这把刀神采都有些非常,我猜她应当晓得这刀的奥妙。另有,这刀出自慈夫人幼弟之手,他那样的死法,我们既然晓得了是不是应当跟慈夫人说一声?”
独孤维唯了解她爹的意义,慈夫人若一向没有弟弟的动静,或许会以为他在某个角落温馨的活着,固然她会挂记,但起码放心,总比奉告她人早已变成白骨令她完整绝望的好。
哦,本来是圣上近臣独孤大将军的女儿。
权宜之是个风骚俶傥的花丛荡子,平素没事喜好呆在风月阁,隔天赋会巡查名下财产。
权宜之名下另有家青楼,名叫风月阁。独孤维唯听罢,心道,这权宜之真是直白得很,风月场合就叫风月阁。话说此人也真是喜好用“阁”字定名其下财产,甚么登月阁、珍宝阁、云来阁……
“但是,如果慈伯父也被蒙在鼓中呢?”独孤维唯问道。
掌柜晓得自家店主本日在此约了人,只是没推测春秋这么小。
杜岩把权宜之每日路程刺探清楚报给独孤维唯。
身边的小丫头嗖一声窜出去,两只手抓住乃父的手臂摇摆,“爹,我有件大事跟您说,你现在有没偶然候?”
独孤绍棠对食品实在不如何讲究,不过有好吃的谁情愿吃不好的,闻谈笑道:“那爹便等着了。”
端坐在椅上深思半晌,大手揉揉女儿的头,安抚道:“维唯别怕,慈休此人聪明的紧,敢娶前朝公主,定然是已经将首尾清算洁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