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只要我一人看到,跟伽罗没有干系,你先放她归去,我留下来!”高颍说道。
“自古后宫无真情,即便是得宠的皇妃,也不过一两年宠幸的时候。长公主荣登皇后之位,子嗣为储君,才是能安身于后宫的悠长之计!”
“跟你没干系,跟这位小美人有干系!”南熏看着小伽罗,“我倒是能够向你流露一点点,不久以后,你父亲独孤信会带着雄师攻入长安,到当时,宇文泰的人头将挂在城楼之上!”
“我要去见寄父!”郁久闾一边问丫环,一边焦急地赶路。
柳春从内里仓促出去,见南熏正弹得专注,琴曲恰是*,柳春只好侍立在一旁。却又仿佛非常焦急,几次欲言又止。直至琴曲结束,柳春才走到南熏的身边,对南熏私语。从南熏的眼神里,模糊能看出她情感的窜改,开初仿佛是吃惊,而后仿佛有些遗憾,再厥后便是点头沉思,最后眼神里闪现出不测的高兴。
“你到底有甚么诡计?又跟我们有甚么干系?”高颍望着南熏的眼睛,仿佛又看到了昨晚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