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放心,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这又不是过家家,小孩子岂能儿戏?不能去,决然是不能去!”杨忠回绝了这两个孩子的要求,即使高颍很有策画,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但说无妨!”杨忠鼓励高颍说出设法。
杨忠和小伽罗这对“父女”早已经起床了,正诘问着杨忠关于父亲的豪杰事迹。
碧螺也是好强的脾气,听了高颍的这句话本有些不乐意,本身美意反倒成了东郭先生。为了小伽罗,也只好忍他一忍,不过,高颍这脾气确切有几分像本身呢!
“天冷夜寒,你若睡地上,必定会着了风寒!”碧螺说道。
“家母教得我识字,稍稍长些后,又将父亲所著册本与我看,便也有一贰心得吧!”
“先让他说说看!”杨忠对高颍的发起,还是有些兴味的。
“伽罗问得好,那长公主不肯意服从寄父的摆布,就更不肯意服从我们这些外人的,只要以好处相许才行!”好不轻易有了冲破,杨忠又忧上心头。
“也许,有一人能够试一下!”高颍说话有些踌躇,吞吞吐吐又不想说似的。
“总不至于让两个孩子去吧?”杨忠明显是很不甘心的,作为父亲的他,对孩子都有一样的珍惜之心。
“跟我那坚儿普通大小,却有这般见地,就算是我的那些幕僚,也未曾有几个能与你相抵!真不愧是大谋士高宾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只是,如若我没算错的话,你父亲分开时,你才三岁,未曾得过你父亲的言传身教吧?”
“那郁久闾名义上是宇文老贼的义女,实则跟宇文老贼面和心反面。我们更应当在乎的是她的柔然长公主的身份,郁久闾看得出那老贼并未把本身当作义女对待,只不过想把她当作篡逆打算的一枚棋子!郁久闾自小在大漠乃是一颗明珠,被众星捧月,怎能够屈居人下?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甘心保我们家的大蜜斯,父女两人都是各怀鬼胎!”
高颍的这一番长篇大论,让杨忠非常惊奇:“高公子,你年方多少?”
“柔然长公主郁久闾!”
经碧螺这么一问,二人才发觉到肚子有些饥饿,便下楼去用早膳去了。
“着了风寒,也不能睡在女儿家的榻上,若传了出去,我高颍还如何为人?小憩一会儿,我便出去!”高颍仍然还是倔强着。
走进碧螺的客房,高颍回身悄悄地掩上房门,踮着脚谨慎地摸索到了榻边。高颍席地而坐,想倚靠着床榻小憩一会儿,方才合上眼睛,却被突如其来的碧螺的声音吓了一跳。
碧螺从身边拿起一个褥子,扔到高颍的面前:“盖着,你真的着了风寒,伽罗必定会指责我!”
“这也去不得,那也去不得,我们总不能就在这里坐等着吧!”小伽罗非常懊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