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闾看了看身边的人,茱儿会心,摒去摆布:“你们都下去吧!”
“奴婢是为了娘娘好!”
大冢宰府门前,郁久闾勒马停下,不给宇文护好神采:“下去吧,兄长,看你如何向寄父交代!不听我的建议,非要去抓甚么杨忠,打草惊蛇,现现在,独孤信就更没有能够回都的能够了!”
是敌是友尚难下定论,在小伽罗的印象里,仇敌就是仇敌,朋友就是朋友。既然这个郁久闾对南熏姐姐下毒手,必定就是我们的仇敌了。不过,又回想起来,南熏姐姐仿佛也是敌友难分,大人的天下,真的让人难以捉摸。且不管了,还是随杨坚去看看南熏现在是否安然吧!
“你是说,宇文老贼没有追杀我们,是派人暗中跟踪了?”小伽罗细细想来,感觉有几分可骇了。
“我们不该回寝宫吗?不会又是要去见阿谁茱儿吧?”丫环是要禁止郁久闾。
“柔然人毕竟是柔然人,是宇文老贼的义女,你为何会对她如此厚望?”杨坚更是不睬解。
“是!”宫女们回声退去。
“若果然的如高公子所言,这个柔然长公主的参与,倒也一定是好事,我们且静观提放,是敌是友尚不能下定论!或许还能有操纵的机遇。”杨忠拍了拍马背:“我们还是快些分开,坚儿,带我们去娘娘的藏身之处吧!”
“为我好,就少给我添乱,我该做甚么,不该做甚么,还轮不到你提示我。”
郁久闾上马,保护将马儿牵走了,步辇在一旁候着,郁久闾踏上步辇。
传闻,永寿宫曾经是先前乙弗皇后的寝宫,魏文帝的表示再较着不过了。
“茱儿迎驾来迟,望闾贵妃恕罪!”茱儿和宫女们跪倒在郁久闾的面前。
“起驾!”寺人们抬起来,向皇宫内里走。
宇文护从马背高低来,一脸狼狈和惭愧,低头沮丧地向府门前走去,郁久闾勒马回身要分开,宇文护问:“长公主何去?”
前次因为丫环的私行做主,诬告了茱儿,郁久闾曾经向宇文泰提出过将丫环从身边赶走。宇文泰直言将丫环留在了郁久闾的身边,让郁久闾非常困扰。
“这些话,是寄父让你对我说的吗?”郁久闾听得很腻烦。
永寿宫内,清秀淡雅,并无太多豪华装潢。这是乙弗皇后生前所爱好之风格。茱儿入住了以后,魏文帝曾经要叮咛宫人好生打扮,却被茱儿回绝了,这也是她所喜好的气势。
“恰是,我本觉得她和宇文老贼不是一条心的,却也是想错了!”高颍欣然若失的模样。
碧螺听到这里,一惊一乍:“你们也太粗心粗心了,如许就把我们的藏身之处透露了,几乎害得南熏姐姐赔送了性命!你本日竟然还要拉拢拉拢她,岂不是让我们羊入虎口吗?”
皇宫深深深多少,层层兵士的保卫,都是宇文泰的人。唯独能出入自在的,只要郁久闾一人。
高颍点头:“非也,跟踪我们的人,不是宇文老贼,恰是柔然公主!”
“起驾永寿宫!”永寿宫是魏文帝恩赐给茱儿的寝宫,除郁久闾这个贵妃居住的长信宫以外,茱儿是独一具有独立寝宫的准嫔妃,其他的准嫔妃,仍然寝息于先前所住的宫殿里。
“回皇宫,我毕竟是陛下的嫔妃,难不成,还要在大冢宰府里过夜?”
“莫非,是长公主郁久闾?”小伽罗也猜出来了,只是,小伽罗感觉,如如果郁久闾,并未感觉过分奇特,为何高颍这般绝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