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看着宇文泰如丧考妣的模样,打了一个暗斗:“这宇文泰,喜怒哀乐变更自如,真是太可骇了!”
柳春骂道:“宇文护,你有没有人道?对小孩子还能下得了如此毒手?”
独孤信道:“娘娘乃是一国之母,你我应当尽人臣之道,我等能够自缚,就给娘娘留些面子吧!”
宇文护问道:“父亲,叛将独孤信已经抓到了,我们接下来如何办?”
小伽罗发明,围观的这些百姓们,都歪戴着帽子,很猎奇地问身边的碧螺:“为何他们的帽子都歪了?”
“下得了,下得了!我如何就下不来?方才你主子不是说了吗?我宇文护是禽兽,禽兽甚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宇文护策马走到树前,用剑挑了挑挂着小伽罗的绳索:“独孤信,这剑刃如若碰到了绳索,你应当晓得是甚么结果吧?”
小伽罗依偎在碧螺的怀里,也很惊骇的模样。
“可那天子小儿,向来倚重独孤信,又对独孤茱儿一往情深,他会下旨吗?”宇文护道出了心中的忧愁。
宇文护想了半晌,体味了宇文泰的意义:“叔父,侄儿明白了,这是让那天子小儿上了我们的船,让大魏的臣民都把他当作无道昏君,今后就没人再为他尽忠卖力了!”
“大冢宰的言下之意,你不是奸贼,那我便是了?我无端起兵,就是反贼咯?”独孤信道。
“此事还没有完,明日朝堂之上,需得让天子小儿亲身下旨,将独孤一氏满门抄斩!”宇文泰道。
小沙华接过碧螺的话:“这个我晓得,因为父亲萧洒漂亮,第二日,长安城大街冷巷都学父亲歪戴帽子,一时候成了长安城的民风!”
宇文护冷冷地:“独孤信,你有两个挑选,要么你束手就擒,要么你的两个女儿就要为你的固执支出代价!”
说罢,宇文护便要上前要为独孤信松绑。
长安城万人空巷,夹道来看独孤信,都冷静地堕泪,昔日繁华的街道,却如同死普通的沉寂。
乙弗皇后的事情,是宇文泰影象中的一块伤。自从得知乙弗皇后还活活着上,他一向都是寝食难安,常常夜间恶梦都是梦到皇后的冤魂来向他索命。
碧螺笑道:“那是五年前,你还没出世的那年!你父亲打了败仗返来,长安城的百姓们也像明天一样,夹道欢迎你父亲。在进城之时,一阵风把你父亲的帽子吹歪了。”
“宇文护,你,你罢休,有甚么话我们好筹议!”独孤信放下了手中的剑,举起手今后退,身后的兵士,也都纷繁放下兵器。
“真是虎父无犬女,是为国尽忠,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让你见地一下本将军的短长,是不会断念的!来人!”宇文护向身后的兵士号令道。
宇文护明白,只要独孤信被绑起来,南熏戋戋女流之辈,也不会轻松逃脱,便也依了独孤信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