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多亏了大冢宰的帮持!”独孤信回敬了宇文护一杯酒。
杨坚和李昞在独孤府上陪满朝的文武大臣吃喜宴,挨个敬酒,谢过前辈叔伯们前来恭维,全部独孤府上灯火透明,十二分的热烈。
独孤信和杨坚、李昞,一起干了手中的酒。
李昞点头:“兄弟想的太简朴了,这便是宇文护举止可骇的处所。倘若今晚他想有甚么异动,却恰好还要在我们眼皮底下待着,这类胸有成竹的自傲,却有让你我捉摸不透,待到我们反应过来之时,恐怕别人的刀子早已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之上!”
杨坚和李昞点头:“就穿了这一身新郎装来的,那里有甚么处所带兵器?”
独孤信道:“你们到我的书房里,有几把上好的剑,你们去拿来!”
消逝了一天一夜的高颍,俄然从内里冲了出去,走到独孤信的面前道:“不好了,长安城的城防比以往增加了十倍的兵力,弓箭弩手都齐备,剑拔弩张的态势,我便思疑独孤信有异动。便仓促赶往皇宫,公然如我所料,皇宫的御林军正在被撤换成了宇文护的简练府兵,乘机待发,恐彻夜便是要偷天换日了!”
只是独孤信更加显得烦躁不安,百官们越是纵情,他越是惶恐。即便是宇文护就在面前,喝得酩酊酣醉,仿佛并看不出来有甚么异象。派出去刺探动静的仆人们返来禀报说,颠末探查,大冢宰府上像平常一样,也并没有甚么异动。
独孤信觉得是本身多虑了,宇文护上来敬酒独孤信:“大司马,恭喜你啊,收了两个好半子。所谓‘上阵父子兵’,这两个好半子,将来必然能帮忙大司马建功立业!”
宇文护天然是晓得独孤信说的这些话乃是言不由衷,却还是虚假地说道:“大司马真是爱女心切,我宇文护向大司马包管,倘若两位蜜斯此后如果过的不幸运,我便第一个不会轻饶了他们这两个牲口!不要担忧这么多,走,大喜的日子,走,我喝酒去,同僚们还等着呢!”
杨坚想了想,呵呵笑了笑:“岳丈和姐夫必然是多虑了,宇文护还在我们家,只要多派一些人手,即便是宇文护想做甚么,我们只要把他节制起来,也是插翅难飞!”
高颍悄声道:“为今之计,是必然不要让宇文护走出独孤府半步,即便是他有谋逆之心,以他一人的性命,换陛下的安危,还是能有一些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