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华苦笑:“母亲莫非是担忧女儿嫁不出去?但是女儿现在并没故意机谈婚论嫁。”
御史跪倒在地:“陛下便是杀了臣,臣也要直言,还请陛下三思!”
“真是,真是要反了他!”宇文赟拔出腰间的宝剑,手起刀落,一道红色的闪光过后,血渍飞溅到了宇文赟的龙袍之上。朝中的大臣都大惊失容、面如白纸、噤若寒蝉,宇文赟还感觉不解气:“杀你一个还不敷,朕要杀你百口,看谁还敢拦着朕?”
将后事安排了以后,宇文毓当夜便宁静地西去了,文武百官奉宇文赟为新君,给宇文毓的丧葬安排了安妥以后,群臣便安排着新皇的即位大典。
杨丽华是个聪明人,看得出母亲伽罗这几日苦衷重重,又仿佛是冲着本身来的,便问道:“母亲但是有话相对女儿说?”
尉迟迥听了前面的话,本来还是镇静的,暗中筹划着有朝一日将杨坚撤除,本身岂不便能够把持朝纲了?后又听到宇文毓的最后一句,又心灰意冷了,心想公然宇文毓是善于机谋之术,连他的这点心机都看得出来。可惜了,如此心机周到之人、机谋过人之君,却还是被本身的权谋害死了。
“放屁!”宇文赟走到御史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尖:“你如何跟老太婆似的,这么多事情?朕的即位典礼,朕的婚礼,就要朕做主了!信不信你如果再反对,朕就要了你的脑袋!”
伽罗也只好开口道:“丽华,母亲像你这般大的时候,腹中都已经有了你。”
“陛下说的但是大将军韦孝宽?”尉迟迥道。
百官更是惊奇,尉迟迥好歹也是宇文毓选中的托孤重臣,竟然是一个溜须拍马之徒,这君臣二人一唱一和,真是拼集到了一起去了,这大周江山迟早毁于他们的手上。既然尉迟迥都这么说了,众大臣也没甚么好反对的了。
御史仍然进谏:“陛下,即位大典乃是关乎国运的大事,如果因为陛下的婚事触怒了上天的神灵,恐会遭到神灵的罪恶的!”
尉迟迥想了想,便站出来道:“陛下奇思妙想并无不当,即位是丧事,结婚也是丧事,既然都是丧事,又有何不相干的呢?臣情愿替陛下安排!”
伽罗自从宇文毓的寝宫当中出来以后,便在宫门外等待杨坚,等了一个多时候,才比及杨坚的身影。杨坚得知了伽罗的担忧,心中也是几番愁苦,根据他对杨丽华本性的体味,让她嫁给不喜好的人,便是逼着她去死,如何能向女儿开得了口呢?再者,伽罗和杨坚本来都是两情相悦,更不会逼着女儿结婚的。
因为火线战事未完,杨坚等不得宇文赟的即位大典,便仓促分开了。即位大典办得如何,宇文赟涓滴不放在心上,只是筹划着何时能迎娶杨丽华。因而,便在早朝提出了一个建议,可否期近位大典当天停止婚礼,恰好是双喜临门,他和将来皇后的加冕典礼一起停止,岂不是费事?
群臣开端觉得宇文赟是开打趣,当看清了他是当真的,都慌了神跪下来求宇文赟三思而后行。宇文赟大怒:“你们,你们这些大臣,欺负朕刚做天子没有威望吗?你们口口声声说忠心帮手朕,现在朕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们都不承诺,将来家国大事岂不是更把朕视为无物吗?”
宇文毓点头:“恰是此人。”
有御史上前道:“陛下,自古以来,天子的即位大典是要敬六合、祭祖宗的,严厉至极,而天子的婚礼乃是要喜庆、要热烈的,这二者之间并无多少相干,不能在一起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