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杨坚所言,几日未曾上朝的他,不受宇文赟的欢迎。这十几日来,宇文赟和尉迟迥君臣一心,天然是不喜好杨坚这个眼中钉返来,巴不得他多在家中歇息几日才好。
“姐姐?你是说先皇后?”杨坚猜疑:“前几日为先皇后做法事,按理说,不是应当已经转世轮归去了吗?”
宇文赟本来就对杨家不满,听了沙华的这类说辞,那还了得?更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好一个独孤伽罗,这便是朕的岳母?竟然这般戏弄于朕,朕恰好不念他们的恩典,朕恨他们一家人!”
公然如羽士所言,一每天的法事过了,宇文赟的身材也一每天有所好转,直至第七日,宇文赟神清气爽,气色如常,已经能下榻走路了。
伽罗正担忧母亲临终遗言的兑现,将来不慎会招致杀身之祸,杨坚这么发起,当然是欣喜地承诺了:“我也正有此意!”
宇文赟虽病情好转,而崔夫人本来年老体衰,经不起这接连七日来的劳累,竟也一口鲜血喷出以后,病倒在床榻之上了。
杨坚也感觉仿佛有几分事理,仍然有些迷惑:“手握兵权、把持朝政,岂不是权臣所为?如果如此,我与宇文护又有甚么辨别?”
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时,崔夫人俄然瞪大了眼睛,抓住伽罗的双手:“伽罗,伽罗,你父亲独孤信让我转告于你。福兮祸之所伏,杨家现在过分光荣,将来必然会引来杀神以后,让你和杨坚谨慎谨慎,莫要意气用事。”
垂垂地,杨丽华也被宇文赟萧瑟了,不管杨丽华如何谨慎翼翼谨慎服侍,宇文赟都不让她靠近半步。
羽士笑了:“所谓血浓于水,亲情大于天,先皇后看在两位嫡亲的份上,必然会放过陛下,放心转入循环的。只是不知她们是否能承诺。”
“有倒是有,只是不知皇后可否办获得。”羽士停顿了一下:“小道听闻皇后的生母和外祖母,也便是明敬皇后的mm和生母,皆是虔心礼佛之人,小道常常从杨府门前颠末之时,总能看到那边金光万丈,也是修来了一些功德。如果能有她们二位能同光亮寺的僧众一起,为先皇后母子做七天法事,陛下也就有救了。”
羽士讨情道:“夫人息怒,明敬皇后本就是被徐贵妃毒手害死了她母子二人,先皇命徐贵妃陪葬正能够安眠明敬皇后大怒的亡灵。而陛下不但移开了徐贵妃,还掘开了明敬皇后的陵墓,如此一来,便是人也会活力的,何况是抱屈而死的厉鬼?”
伽罗道:“我也不知,只是姐姐托梦对我说,千万不要让你去官而去。凡事都有因果,当年我们觉得辞了官便能够天下承平,却结下了姐姐被奸臣谗谄的果。姐姐劝我说,夫君不但不能去官,更要将兵权和朝政紧紧攥在手里。如果你辞了官职,我们的女儿如何办?她一人在深宫当中无依无靠,有朝一日不也会重蹈姐姐的复辙吗?”
伽罗也替杨丽华讨情,崔夫人只好勉强承诺,请来光亮寺的全数和尚,在皇宫以内做起了法事,伽罗和崔夫人一起,没日没夜地念佛祈福。
羽士说,如果平常的鬼怪,只需求他做法便能等闲摈除。可面前的这位是明敬皇后,如果在地府阎王处,也是要恭敬三分的。无知的宇文赟却要触怒与她,便是遭到了天谴,也是该有此劫。如果陛下的命硬,办能够躲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