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其间来了一个和尚自称是如来佛爷与他托梦,赐他神功,让他游历四方,挽救万民的。但吹得过于玄乎,村民有点不信赖。这和尚见村民不太佩服他,因而显现了一番神迹,又是部下油锅,又是平空追鬼。这一下村民就不由得不信了,今后称他为“活佛”,因而和尚便在村里好吃好喝,酒肉不竭,还说甚么他不落世俗,越是吃的肉多,神童越大。从村东头吃到村西头,就如许吃了半个月,村民家里的好东西被他吃的差未几了。
巷子本来就窄,独孤傲三人三马占完了街道,也就堵住了和尚。一个彪大汉一把抓住和尚,像是提小鸡似的:“你这贼和尚,见俺们诚恳,就来这里讹诈俺们,走,现将你这贼和尚抓住,见官走,少不了你一顿好打。”
独孤傲听出来韩琦已是厌倦了江湖纷争,说到:“这可不像是魔教圣姑说的话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再过二十年,比及天下安定,我们就找一个谁也不晓得的温馨去处,度此余生。”
独孤傲和岳飞都听出来了韩琦语气里的倦怠之意,便不再答话。
彪大汉抓着和尚的衣衿,和尚软绵绵,仿佛有力抵挡,大汉对骑在高头大顿时的独孤傲说到:“老先生,若不是你们在这里堵住了这贼和尚,我们还不能这么快就抓住这厮。”
“若不是另有一堆生前身后事要处理,我真想就如许和你终老。”韩琦说到。
韩琦说到:“真不晓得你这二十年龄实是多久。”
岳飞说罢,举枪便刺,独孤傲一把抓住枪头,看着和尚说到:“你是王重阳?”
到了玉皇大帝他爹生日的那天早晨,和尚正要登坛求雨,不料村里一个不务农业,整天闲逛的小伙子回到村里,一见到和尚便说,我认得此人,我在烟花巷里找乐子的时候,见过他。他不是甚么和尚,当时候每天在花楼里装大爷,欠了三百两花酒钱,人家催逼,说是一个月以内凑不敷钱,就拿他的肉顶,一刀顶一两。
独孤傲看和尚一身衣服褴褛不整,血迹斑斑,脸上肿的高高的,出来的气多,出来的气少,看来是已经挨过一顿毒打了。独孤傲还未说甚么,韩琦便问道:“他犯了甚么事,你们要抓他去见官,还把他打成如许。”
村内里还是有明白人的,一个小学童听他说完,便说道,你是佛教的弟子,应当向如来佛祖求雨,如何向玉帝求雨啊。世人一听这话,如梦初醒,便呵叱和尚,叫他说出个一二三来。和尚面不改色,说到,你们这些愚顽之人啊,脑筋里还是这些门派之争,佛教,玄门,如来,玉皇还不都是为了救百姓嘛,如果佛祖和玉皇都像你们说的那样有门派之争,那他们还如何当佛祖,如何当玉皇。为了救百姓,他们常常坐在一起谈天会商呢,你们这些愚顽村夫,如何会晓得。
你们这些人,如果信不过我,我这就走了,看你们爱信谁信谁去。村民一听,镇静不已,因而从速赔罪,问和尚应当给玉皇他爹献礼多少,和尚说你们平常种地靠天用饭,也不轻易,玉皇那么仁慈,他爹应当也是个好人,他会谅解你们的,献三百两就够了。
话音未落,和尚便窜下台来,被村民抓住,一顿毒打,男的拳脚相加,女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明天早上,要将他抓去见官,不料这小子又跑脱了,辛亏被独孤傲一行人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