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博斌并没有因为这个解释而消气,他仍然不依不饶地说道:"我警告你,如果这老头出了甚么不测,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们三个的性命恐怕都难保啊!另有,你作为一名死士,关头时候为何没有挺身而出替他挡住那支箭!"
话音未落,独孤行二话不说,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怀中,眨眼之间便取出了一枚乌黑如墨的铁质令牌,手腕一抖,那令牌如同一道玄色闪电般直直飞向何博斌。
当独孤行瞥见那处于灵魂状况的陈老头时,心中猛地一惊,还觉得师父已然仙逝,刹时吓得呆立当场,神采煞白如纸。
李咏梅一边聚精会神地措置着伤口,一边不耐烦地嘟囔道:"晓得啦,晓得啦!以是你就别在这里跟我唠唠叨叨的分我的心啦!"
面对队长的斥责,朱玲冷静地低下了头,轻声解释道:"头儿,当时他们在城里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如果我再不把他们带出来,万一芦城那边开端搜索抓人可如何办呢?"
只见陈老头紧闭双眼,他那本来盘坐于床榻之上的身躯纹丝不动,但他的灵魂却已离开肉身而出,化为一道若隐若现的阳神之影,悄悄地悬浮在空中,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正在繁忙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