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行停下脚,转头瞧她一眼。她那双幽绿的眼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像山涧里的清泉,透着股柔意。少年心中感觉有些可惜,如果那眼睛是白瞳的,或许她会更都雅。
少年没搭腔。
白蛇女子一急,忙喊道:“公子,别走啊!我真不是用心的!”她撑着身子往前挪了挪,蛇尾软软垂在地上,拖出一道浅痕,“我叫白纾月,纾是纾解的纾,月是玉轮的月。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条命,我会酬谢你的,别活力了好不好?”
那一瞬,她愣住了,随即低头一瞅,本身身上只剩件薄薄的亵衣,本来那件穿身上的白裙已经不翼而飞。她脑筋里一懵,觉得少年要对她图谋不轨。
那双腿细致苗条,白得晃眼,肌肤柔滑,脚踝纤细,足趾小巧圆润,脚尖上还挂着几滴水汽,像是晨间荷叶上的露水,在星光下泛着微光。她悄悄动了动脚指,泥土沾了点边,却更衬得那双腿洁白如玉。
独孤行皱了皱眉,问道:“那空净和尚又是啥来头?你熟谙他?”
独孤行踌躇了下,心一横,捏开女子的嘴,把药丸塞了出来。眼下没别的体例,他只能硬着头皮尝尝。
独孤行白了她一眼,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魁木剑,插回腰间,“谢就不消了,你这命是我捡返来的,别再给我添乱就行。”
“对了,我另有个要求......”白纾月话还未说完,就被独孤行强行打断了,“不消讲了,我帮不了忙。”
独孤行皱了皱眉,心头一阵烦躁。他本想拍鼓掌走人,可瞧她这副模样,又狠不下心,“你可真会挑时候给我找费事。”
白纾月摇了点头,低声道:“不熟谙。我猜是那地盘公找来的帮手吧,专门对于我姐妹俩的。”她顿了顿,瞧着独孤行,“要不你去找那和尚解释解释?说清楚我不是啥恶妖,他也许能放我们一马。”
白纾月被他抱在怀里,蛇尾软软垂着,鳞片蹭着他的衣裳,感受着少年的体温。她脸一热,低声道:“我尽量不给你添乱。对了,你叫啥名字?我总得晓得拯救仇人是谁吧?”
“叫我独小子就好。”他没多说,也不肯多说。
独孤行整小我倒飞出去,撞上一棵老树,树干咔嚓一响,震得树叶哗哗往下掉。他捂着肚子摔在地上,疼得直抽寒气。
白纾月愣了一下,“我还未讲呢!你如何就回绝了。”
少年谨慎翼翼解开白裙女子肩上的布条,血迹并未全干,黏在伤口上,扯开时带起一阵纤细的扯破声。女子疼得哼了一声,声音轻得像梦里呢喃,眉头皱成一团。
药刚下喉,女子猛地一颤,眼皮抖了抖,像是被疼醒了,猛地展开双眼,瞳子里闪着幽绿的光,清楚可见的蛇瞳直勾勾盯着独孤行。
她说到这儿,仿佛有些活力,可转眼又软下来,“我也没想惹这么多费事,谁晓得会蹦出个和尚来追杀我。”
独孤行压根就没想要甚么主子,“不消跟着我。我救你不过是稀里胡涂被卷出去的,压根没想图你啥。不过我倒想问问,那地盘公的金身,真是你吞的?”
可独孤行却皱了皱眉,没好气地说道:“你省省吧,我不吃这套,你再如许,我扭头就走,管你死活。”
白纾月低头理了理身上那件薄薄的亵衣,扯了扯衣角遮住大腿根,昂首瞧了独孤行一眼,用心让这双腿在少年面前晃了晃,“独公子,你救我一场,我这身子可没啥能酬谢的,只要你帮我救mm小青……我就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