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你(调和)........”
方时良万分没好气的看着我,仿佛是感觉我欺侮了他的研讨服从,脏话顿时层出不穷。
一边解绳索,方时良一边跟我说。
“来吧,让我看看你现在有多大的本事!”
被他连着喷了几分钟,我这才略微缓过来点,见这孙子还没消气,仓猝转开了话题。
想到那种脑袋上尽是洞穴眼的场景,我头皮便一阵发麻。
瞥见镜中的本身,我顿时就愣住了。
方时良没理睬我,自顾自的解着绳索。
“你别玩这一套啊,刚才已经畴昔好几分钟了,你可得算好了!”我仓猝提示他:“就你那体格,十个我绑在一起都不敷你揍的!”
虽说金钉的体积不大,可戳了那一下,如何也得留个洞穴。
想当初我贴膏药的时候,那撕下来可不是普通的酸爽。
“扣呗,都好了你还留着它干吗?”方时良笑着催了一句,说道:“这玩意儿都干了,你不扣还留着过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