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特别诡异的相互抱着对方唱了一首海员,以后就痛哭流涕的喊了起来。
但不得不说,左老头心眼小很记仇这一点,我还是很喜好的,的确就跟我如出一辙嘛!
从左老头这话就能看出来,他的心眼貌似还没我爷爷他们大。
当然,他们去找左老头算账,这是不成能的,他们俩压根就没那胆量。
“你就不能换个名字吗?”我问左老头:“这太绕口了!没本性啊!”
他跟我们的名字不一样,是一长串,看着都目炫。
没错。
“师父,登时成仙,洗除因果,这些对于先生们来讲,应当都算是梦寐以求的吧?”我摸索着问了左老头几句:“如果先生们上了山,都把闲事给忘了,直奔着本身想要的就去了,那我们可就........”
一听这话,我们也没多说甚么,都点了点头。
左老头无法的笑着,把手伸进兜里摸索了一阵,不一会儿,就拿出来了一件“玉器”。
在我看来,方时良固然不喜好掺杂鬼山以外的事,但为人还是挺讲究的,如果我们真的有求于他,他也应当不会推让。
“这就是钥匙。”左老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