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表情,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略微减缓了一些。
很快,我就站在了花圈店的大门内里,抬起手敲了拍门。
“胖叔!黑子叔!我们返来了!”
“袁贱人你如何在这儿?!”
我看了看胖叔,又看了看黑子,低声问:“黑子哥,这胖叔.......也是我们这一行的?”
这司机也挺健谈的,也不管我能不能听懂他的贵普话,一起上就跟我唠着走,那嘴可不是普通的溜。
这意义很较着了。
“那就费事您带我畴昔一趟。”我笑道。
胖叔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说,你猜。
此人的年纪应当比我大几岁,可他眼里的沧桑感,却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
“我晓得,刚进门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香火味儿,跟我们的味儿不太一样。”
算命馆,风水馆,花圈店,应有尽有。
“是啊。”黑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