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早晨小安说的那句话,我内心就更没底了。
“咋了?”我摸索着问:“又死人了?”
由此可见,沈涵比来的表情确切不好,要多嫌弃我就有多嫌弃我。
就在这时候,五哥的手机响了,他接电话的时候神采有些严峻,没听那边的人说两句,顿时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们给我的答复,让我更摸不着脑筋了。
比如,靐孽木,鲁班斗,装满朱砂或者糯米小米的瓶子,剪裁好还没用过的黄纸,以及各种百般希奇古怪的东西。
“刚接到的动静,有人在烟台瞥见昙先生了。”
在这时候,瞎老板俄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但这一次我可没用那些玩意儿,而是特地让黑子帮我找人定制了一个木制复古行李箱。
“那倒是。”沈涵深觉得然的点点头。
五哥他们仿佛都等不及要归去了,早上八点多就在花圈店里等着我,要不是有瞎老板安抚着他们,让他们别太焦急,估计一大早就得上楼来催我了。
本来我是筹算跟沈涵坐前面的,但没想到出租车刚停下,这丫头直接拉开前座的门,上去就把位置兼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