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比来就挺烦的,一向都想找人撒撒气呢.......”葛羽士话里有话的说道,用手拍了拍本身“结实”的肱二头肌,说:“我此人动手可没轻没重的,到时候你们别怪我就成。”
“要形象干吗?能吃啊?”左老头骂骂咧咧的说道,仿佛都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义了:“归正葛羽士都不要脸了,我还要脸干甚么?”
“还能是谁?”葛羽士坏笑道:“老苦他们呗。”
“要不然呢?”三河先生叹了口气。
“咋了?”我猎奇的问道:“截谁啊?”
“我操!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我仓猝问道:“苦和尚他们呢?没跟你一块来?”
左看看右看看,猎奇心的确爆炸。
“哎我操,我还觉得这是公家的呢!”我冲着三河先生一挑眉:“没看出来啊,我们三河哥还是个有钱人。”
“你是真不要脸了啊?!”左老头先急了眼,骂道:“老子去逛窑子去你吗?”
“唉,你们对我的敌意可真重啊。”葛羽士叹了口气,很受伤的看着我们,眼神中尽是委曲的味道:“我就这么讨人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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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从关岛解缆,去海沟那边,沿途得遇见很多人吧?”葛羽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