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心回想了一遍,点点头,说记着了。
“嘶..........”
要不是因为他比我爷爷长得丑,估计我都得以为是我爷爷诈尸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张敏捷变黑的符纸,拿着靐孽木的手正颤抖个不断。
左老头沉默了一会,很当真的对我说。
“老道长,你要的东西我都买齐了。”程凯满头大汗的说道:“四周都没卖的,我还是跑超市里才找到这些玩意儿........”
“接下来咱干啥?”我猎奇的问道。
“嗯,放这儿吧。”左老头点点头,笑道:“你岳父顿时就好了。”
第三十三个铜钱.........第三十四个..........第三十五..........
“妈的.......这活儿太吓人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举起颤抖的右手,擦了擦脸上的盗汗:“左大爷,你教我的这些本领,挺硬啊。”
没有无缘无端的爱,也没有无缘无端的恨。
在程凯说出“顿时”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岳父就跟诈尸了似的,猛地一嚎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不断的喘着粗气。
瞥见这一幕,程凯不由得愣住了。
我忙不迭的点头:“您说吧。”
说着,左老头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假人。
就算非论这点,只说冤孽本身,那么也该对它们好点。
左老头拍了鼓掌,渐渐站起家子,走畴昔拿了两叠纸钱,塞进了酒缸里。
至于客堂里的那些人用不着担忧,左老头说了,两丈以外的人是不成能被冤孽盯上的。
“我已经安排程凯去买了,一会儿就有。”左老头说道。
我嗯了一声,细心看着左老头的行动。
“酒坛子内里本来就不见天日,阴气比内里重很多,并且贡香的粉末属阴,在内里铺几层算是给冤孽弄床褥子了。”左老头笑道:“等会儿冤孽就会被封在那张溺阳符里,到时候你把符往酒坛子里一扔,拿纸钱跟五谷封顶,这事就算是办完了。”
说白了,它们已经很不幸了,如果再把它们打得魂飞魄散,那很多残暴啊?
“撸串啊,还能吃啥?难不成咱还去吃山珍海味啊?”我反问道。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只见摆在地上的铜钱,嗖的一下就立起来了一个。
下一秒,地上的铜钱又立起来了一个。
在邪龇声响起的同时,仿佛是有一滴我看不见的黑墨,滴落在了符纸上,缓慢的向着符纸四周分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