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现在的环境来看,昙先生对我的态度还不算坏,起码没有那种剑拔弩张的感受。
“你不撤手,那我们就只能玩一玩了。”昙先生笑道:“大师都是同业,固然有句话叫做同业是朋友,但我不这么以为,我跟你还是别太伤和蔼比较好。”
“咋了?”我乐呵呵的问他:“豪情你对我很绝望啊?”
“好。”我一拍桌子,中气实足的说:“固然我不喜好对着别人掏削发伙的时候瞥见别人也对我掏削发伙,但你是个例外,今儿哥哥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阿谁冤孽实在跟我没甚么干系,我只是给它带了一下路,让它找到了那几个该死的人罢了。”昙先生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轻松,仿佛都没有半点罪过感,笑容从未消逝过:“它杀人我可没插手,那是要折寿的费事事,我可不干。”
“我不会直接对你脱手的,那模样太伤和蔼了,既然是玩,如何说也得有个限度啊。”昙先生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像是在想甚么。
“没啊。”我笑容轻松的说:“你小子想多了吧。”
“那冤孽是从哪儿来的?”我一字一句的问昙先生:“那老太太是不是我们行里的人?”
我闻声这话,拿着烟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