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尘大笑起来，笑声惊起了几只海鸟。他伸手揉了揉阿涟的头发："随你如何想。我只是个喜好四周浪荡的闲人罢了。"
阿涟伸手再次触碰他的魔角："好标致...像红珊瑚雕的。"
"你...真的信赖我能听懂鱼说话？"她小声问。
叶无尘沉默半晌："算是吧。家里...之前有些藏书。"
叶无尘在她身边坐下："如果我说我是魔，你会窜改对我的观点吗？"
九重天上，凌霄宝殿。
阿涟早已风俗这些闲言碎语。她展开眼，看向脚边的浅水洼——几条色采斑斓的小鱼正聚在那边，鱼嘴一张一合，像是在与她对话。
男人笑了笑，没有拆穿她的谎话："我叫叶无尘，从南边来，想在这里收些海货。"
阿涟俄然抓住他的手："你手好凉！是不是病了？"
"下一世...早点来...找我..."
叶无尘行动一顿："为甚么这么问？"
"第二世结束了，百花仙子。"他轻声自语，"青鸾大人会很欢畅听到这个动静。"
阿涟和叶无尘的划子遭受了突如其来的风暴。巨浪如山，刹时打翻了划子。阿涟落入冰冷的海水，冒死挣扎，却很快被暗潮卷走。
"这个送你。"叶无尘看到阿涟，拿起一枚泛着七彩光芒的贝壳递给她，"叫虹光贝，只在南海最深处才有。"
叶无尘看着她与鱼群互动的模样，眼神垂垂温和。这一刻的阿涟，与影象中的某个身影堆叠在一起——都灵儿在百花宫与花朵低语时，也是这般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