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嫣儿,嫣儿她被人掳走了!”徐晋光急的一头盗汗,后背也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提及来,卢栋与韩秀真不愧为老友。他们的脾气有很多类似之处:一样的过火刚强,一样的气度狭小,并且自负心激烈到扭曲。
韩秀的神情苦涩,不住的自责:“是朕无能!固然当上了天子,却没有坐稳皇位!既要安抚盘据的藩王,又要安抚投奔的将领,恐怕一不谨慎获咎了谁,就会有人领兵造反!”
韩秀说完,竟然弯下了身子,对着世人行了个躬礼。
作为一名帝王,能礼贤下士到这类境地,当真是不轻易了。
韩秀摇了点头,手往下虚按,表示说话之人坐下,又道,“朕本日就跟兄弟们交个底――藩王将来必然要肃除,藩王的封地,定会分给兄弟们。只是临时,要委曲大师了。”
世人再也坐不住了,全都缓慢的站了起来,往前几步,要把皇上给扶起来。另有朴重的男人,忍不住给了韩秀一个熊抱,特别动容的喊着:“好兄弟!”
与此同时,御书房。
“皇上,户部侍郎在殿外求见。”
但饶是如此,韩秀也听明白了――有人冒充他,把嫣儿接走了。然后,又把嫣儿引到酒楼,恰好被卢栋瞥见。
韩秀与结义兄弟们围坐成一圈,就像在他即位之前,无数次在军帐中一起会商战术,或者一起喝酒。
看着她挣扎,看着她抵挡,看着她气愤,看着她仇恨,看着她崩溃,看着她绝望……
“户部侍郎?”韩秀沉吟了一下,顿时就想了起来。户部侍郎,不恰是小嫣儿的叔叔吗?
卢栋统统的逆鳞,都被她触了。
韩秀最恨的是石娇娥,当初他靠着石家起家,以是,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把石家踩在脚下。
他脸上是张狂的笑容,笑的那么痛快淋漓,笑的那么志对劲满。他的笑容,就像妖怪一样。
他对着兄弟们拱手施礼,行了整整一圈,才道:“兄弟们跟我那么久,好不轻易打下了天下,却没有得封同性王,乃至还没有封侯。”
韩秀的脸上,终究暴露了笑意:“诸位兄弟,朕也有朕的难处。不过,该给兄弟们的,朕绝对不会鄙吝!除了藩王的封地,另有北晋,那边一大片妖娆的地盘,等着我们去占据。”
实在,他的手腕并不难看破,不过就算看破了,还是会有无数人冲锋陷阵。
“朕甚么时候约了嫣儿?朕如何不晓得?”韩秀猛的一拍桌子。
“我等着你让我悔怨呢!快撞啊,你如何不撞了?!”卢栋对劲洋洋的看着徐嫣儿。
“好好接待我们的侍郎令媛,等你们都玩腻了,就把她给我扔进虎帐,犒赏统统将士!”卢栋的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更加阴冷。
越是自命狷介的,就越要突破她的自负,把她扔进最肮脏的处所,让她永久也抬不开端来!
“您不是派了小寺人,到臣的府上把嫣儿接走了吗?”徐晋光骇怪的昂首,连君臣礼节都忘了。
“皇上不必如此。”有人站起来。
北晋的大将,是疆场上从无一合之敌的楚阳!北晋的兵士,更是皆俱悍勇!韩秀率整军都打不过,那些城池,岂是那么好拿的!
“行了,你们放开了玩!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令媛,玩死了也不打紧!本王再出去转转,寻摸几个新奇货品!”卢栋说着,笑嘻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