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听她说中了蛊毒,差点又要惊呼,被长歌预知般地噤声提示了就忍下。他那点不满都被担忧和活力惊骇代替,他想要查抄长歌身上有没有甚么症状,长歌仿佛看出他的设法,表示他看了眼丁丁的位置,然后悄悄摇了点头。她伸出皓腕,指给他看手腕那条较着的红线,“跟着毒发的次数增加,这条红线会渐渐伸展到我的中指指尖,到当时,药石无用。”
他说到被长歌和高衍牵着鼻子走时像一只大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还真的委曲了似的,长歌先是内心微怔,而后抿了抿嘴角才忍住没笑出来。小时候她性子恶劣,爱好玩弄人,但是兄长高衍虽性子温润但夺目短长她不敢招惹,唯独周轶她说甚么他就信甚么,常常被她玩弄,而高衍也经常是面上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害得周轶叫苦不迭……
“不可!”周轶都快跳起脚来反对了,“你去钥国我如何放心?大不了我不做这个将军了跟着你去钥国寻解药!”
他的这一声实在有些大了,长歌蹙眉公然见丁丁头动了下目光看了过来。她没好气地偷偷伸手掐了一把周轶的铁一样的手臂,这个行动真是被周轶逼急了才打动下做出来的。她瞪人的时候眼角上挑,双眸神采奕奕,面庞少了冷僻多了几分活泼,有种另样的风情。周轶别过眼,心中嘀咕,唉还好本身已经没了那心机,不然真是自讨苦吃……
她不敢说本身还真是筹算先去了钥国再给他修书一封……她如果说了周轶没准真的气跑了。她考虑了下,尽量避重就轻道,“我不是反面你筹议,只是这一月来你都在西北,我没有机遇和你说。”
周轶眼中一痛,声音有些哽咽,看着红线只感觉刺目,“你这傻丫头,受了这么多苦如何都不奉告哥哥我!这劳什子的蛊毒解药在谁手里,你奉告我,我领兵攻去钥国,将那钥国女皇擒过来,看他们给不给解药!”钥国又是阿谁变态的以女子为尊的钥国,周轶气得眼眶红了,他的长歌好不轻易死里逃生,却中了这么一个东西,他恨不得将那险恶的贼人千刀万剐!
真是……
“好,好,好!”他真是气着了,竟乌青着脸连说了三个好,背畴昔不看长歌,胸膛狠恶起伏,较着在压抑,“那你说说,你这回又要做甚么!别奉告我你这回是压根都没想过奉告我,筹算先斩后奏!”
“我中了钥国的蛊毒,解药只要去钥国才气拿,周轶,我必须去。”长歌怕他禁止,干脆全奉告他。只要本身的性命相威胁,这些人才会放她走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