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禀看了一眼一样正在大口大口咬着鸡排的裴念念,俄然间舒了一口气,幸亏念念还活着在他的身边,如许就已经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
艳姐迷惑地低头看到了那一整块完成的大鸡排,又瞥向裴念念流着口水的蠢萌模样,咧起嘴巴会心肠笑了笑。
“阿黑,”艳姐挥起了手啪地一声抽了他一巴掌,冷冰冰地诘责:“明天我来送饭的时候为甚么看到小少爷的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你莫非不晓得他的身份吗?”
如果她第一个女儿还在的话,估计也有像小女人那样大了吧,艳姐俄然间表情变得非常降落,想起了那几个老是无端流产的宝宝,心中更加地感觉此次的绑架做错了,她垂怜地摸了摸裴念念的面庞,挑出了盒饭中的大鸡排放在了她的小碗中,“快吃吧。”
裴念念躲在了容禀的身后,吞咽掉了喉咙中的鸡块后,不由地收回了一声饱嗝。
这小我不就是害死原身的祸首祸首!
裴念念本能地颤抖不止,小小的身子像是抖成筛糠那样短长,容禀从速抱住她,手掌悄悄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艳姐经验的是。”阿黑很快松开了手腕,朝前走了几步,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像是在议论气候预报那样随心,他解释:“那天这个小丫头吵得我头疼,我把她顺手推到在地后,容家这小子竟然扑上前咬我,哼,要不是陈哥再三关照我不能伤了他一分一毛,我哪用得着把他绑起来,照我说不乖的孩子就应当打屁股。”
容禀大呼着让他去找大夫,但这个叫阿黑的男人嫌费事就把甩手而走,走的时候为了制止大喊大呼的容禀出一些甚么,就把他的双手给绑住了。
艳姐晓得来的人是谁,故假装没甚么非常地给容禀喂着饭,而一边的张强笨手笨脚地给裴念念包扎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