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最爱的男人,囚困在脱不开的金丝笼里。
当初行差踏错的一步,现在的每一天她都在为代价买单。
为首的警官向前一步,抬高声音,“宫大少爷,既然我们敢踏进宫家,你我心知肚明就不成能搞错,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你无妨找煜少讲讲情面,让他部下包涵。”
他眼睁睁看着哭天喊地的王悦雅被两名警官轻而易举地节制住往外推去,置于身侧的大掌攥到越来越紫,眼看就要出了宫家大门,王悦雅俄然嘶吼了起来,“我有身了,别抓我,你们不能抓我。”
宫承哲慢条斯理地摩挲过腕边的袖扣,眸色微凌却笑的平静自如,“绑架和歹意伤人都不是小罪名,各位是不是搞错了?”
宫煜则呵笑了一声,讽刺的声线就像听了甚么笑话似的,“就凭龙城宫家只认一个煜少!”
他行动利索地号召救护职员将傅七夕抬上车,挂上仪器,分秒必争地开车分开。
余温还在,她还活着。
对,这是她的丈夫,她现在独一能倚靠的人。
宫煜则别有深意地觑了一眼浑身寒噤的王悦雅,笑了,“看来,宫少奶奶对你只字未提,没干系,留着去内里渐渐说吧。”
“大……大老板……”
“包庇罪,毛病公事罪,大哥也想出来喝一壶?”
王悦雅神采一白,手中的叉子掉了下来,宫承哲看在眼里,敛下一闪而逝的阴霾,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头,“别担忧,我去看看如何回事。”
几名警官面面相觑,全都难堪地看着神采黑沉紧绷到顶点的宫煜则。
“我吃饱了。”站起来接过仆人递上来的西装外套,宫承哲俯身,揽住她的肩头在她额际印上轻吻,“有甚么事别瞒着,打我电话,记着,你比事情更首要。”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承哲,救救我,你救救我……”
“啊则,到底甚么事?必然要闹的这么尴尬?”宫承哲松下脸,忍着脾气问道。
天涯已经完整敞亮,傅七夕被搜救出来送往病院的途中,恰好碰上仓促赶来的救护车。
余臻凝着眉,隐上几分怒意,“乔少爷这是……”
伉俪六年,宫承哲宠着她,爱着她,将她捧在手内心细心庇护着,每一天他都做的滴水不漏,就像一个不会出错的机器,他们波澜不兴地‘恩爱’了六年,却像是一滩不会动乱的死水,激不起一丝波纹。
“我……”对上宫承哲斯文俊雅的面孔以及和顺细致的眸色,王悦雅欲言又止地僵了僵,转而笑道,“没事,能够昨晚没睡好,你快吃吧,还得去公司呢。”
眸底深处,某丝扭捏吊挂的锋利光色,垂垂消逝。
王悦雅趁机挣开,仓促地冲管家喊道,“陈叔,去拿我的包,快点去拿!”
王悦雅凄凄站了起来,低冷的声音辨不出是哭还是笑,“啊则,傅七夕只是一个野女人……你因为她真的要把我逼上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