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对不起,我救不了你,都是我的错……
“肖婉清,你脸皮还能更厚一点吗?有妇之夫你都上赶着,到底谁是婊子?”
站在一旁看着的肖婉清心如热蚁,气的不可,却不敢发作,只能谨慎翼翼地劝道,“承哲,你可别被这小蹄子勾引了,她的招多着呢,只是收了手机敢不准还留着背工呢,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我劝你省点力量,晓得这个点为甚么我能来六十二楼吗?因为半个小时后有一场大型集会,不管楼上楼下,正级还是副级,全都去了五十五楼的中心集会室开会,隔着好几层的楼梯间门,就算顺风耳也听不见,你还想希冀煜少能来救你,别做梦了。”
毒蛇和豺狼的同谋,清楚是想兵不血刃地杀她灭口,傅七夕浑身生硬,冷意在寸寸扩向四肢百骸。
她挪着脚,蹭着身后的门转过身,身后的暗中如同不见底的旋涡,她仿佛看到了腥红的火焰圈裹着噬人的灼烫朝她一点点逼近,她死死抵靠着门,一寸寸滑坐在地,把本身收缩成一团。
火,好大的火……
妈妈,别走,分袂开我……
“你……”肖婉清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挥下去,却在临脸寸许,被宫承哲抓住了手腕。
“承哲,这小蹄子嘴巴太贱了,让我好好经验经验她。”
妈妈,你带我走吧……
宫承哲揽住肖婉清的肩头,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一下,“乖女孩,去吧。”
她慌了神,整颗心脏都像被只隐形的手狠狠勒住。
“对,承哲你还记不记得前阵子公司一向在传,煜少为了一个女人,对企划部的林副总下了死手,阿谁女人就是她。”
黑,全都是黑的……
哀默大于心死也不过如此,如果真如宫承哲所言,她只会饿死或者闷死在六十三楼无人问津的储藏间,能够一年半载都不会有人发明,发明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干枯的尸骨。
宫承哲沉浮这么深,若不是明天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表面这么斯文如玉,翩翩俊帅的男人是头披着羊皮的恶狼,他想要措置了她这个甚么都没有的女人有一万种满身而退的体例,可为甚么恰好要绑到六十三楼,电光火石间,她骇然地瞪大眼,“你关键大老板对不对?”
“肖婉清,你知不晓得这是犯法的,我劝你别铤而走险,当了别人的棋子,做了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