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开眼皮,揉了揉眉心骨,宠溺地刮了刮她气鼓鼓的小面庞,“行,你的,都是你的,你接了都行,我去做早餐,你乖乖去洗漱了。”
吻到一半,傅七夕推了推身前的男人,一脸奥秘莫测的小冲动,“电视里常常演,摩天轮到一半就会卡住,然后男主就会各种安抚女主,各种亲亲抱抱举高高,你是不是也安排了一轮?”
她拽着身侧的雕栏,与他四目胶着。
小时候,妈妈一小我要养两个孩子,用饭都成了题目,更别提玩了,她无数次站在游乐场门口,看着里头的孩子欢愉大笑着玩闹奔驰,心底恋慕的将近疯了。
天涯微朦,傅七夕是被床头柜上的手机震惊声吵醒的。
扑回床上,她捂着被子又踢又瞪,内心跟揣了根羽毛似的,越挠越痒。
心跳,一声跟着一声。
点开一看,竟是傅文渊的电话,电话刚断,一条短信就出去了。
见他起家,傅七夕二话不说丢了手机,从身后扑了上去,趴在了他背上紧紧搂着,软声哼唧,“能不能再悲观怠工一天呀?”
‘砰……’一声巨响在同时候飞窜而起,在她面前炸开了花。
“好累啊,不过太高兴了。”她半个身子都挂在宫煜则身上,有气有力地笑着,“感谢你啊,男朋友。”
大掌在翘挺的屁股上拍了拍,傅七夕的汗毛都炸起来了,蹭一下就跳了下来,烧红着脸推着他出房门,“我要吃三明治和鲜榨橙汁。”
“我也不熟谙明天那两个女人,更没有除你以外的女人。”他说,把剩下的钥匙坠链子递给她,“帮我带。”
“哼,你现在但是我的,不准接。”
傅文渊的知己早就喂狗了,妈妈生前就没善待过,她还能希冀他会对她的身后骨灰包涵?
“你给的,我戴。”
说到手机,她仿佛想起,这一整晚耳朵都没停歇过几次,迷含混糊中一向仿佛有手机声响在震惊。
只要能玩的项目,她都玩了个遍。
“乖,别闹,手机给我。”
“大老板,我但是第一次坐这个啊……”傅七夕冲动的摆布摩挲,“你晓得吗,我小时候只要在电视上才气看到,里头的男女配角都是在这个箱子里告白的,又酥又浪漫,我可恋慕死了。”
眸子子一溜,她探手穿过他腋下,手速缓慢得捞过电话,擦到了接通键却不自知。
傅七夕定睛一看,气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庞大的摩天轮,点着流光溢彩的灯,像童话般耸峙在她面前。
傅七夕接过链子,不知如何的,鼻子就酸了,“我觉得你嫌弃,不会戴。”
失策,前次去了傅家,拿了玉牌却忘了把妈妈的骨灰盒一起带出来。
她的白马王子拉起了她的手,一步步将她牵下台阶,走进观景箱。
“大老板,你手机是不是响了一整晚了?”
天涯落下星幕,傅七夕已经累得腿都快抬不起来了,倒是身边的男人,陪着她疯了一天,竟然还是神采奕奕,跟个没事人一样。
在傅七夕哀叹可惜中,摩天轮没有被卡住,他们安然下了摩天轮。
她谨慎翼翼地翻开被子,刚要下床,身后一双健旺的胳膊横了过来,拦腰将她又捞了归去,“还早,再睡会儿。”
宫煜则抬手,从口袋里摸索了一番,两根颀长的链子从握着的手心垂了下来。
“啥?”傅七夕支起脑袋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视野望畴昔,眼底的欣喜之光转眼便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