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形扭转,十格格的行动由稚涩到流利,垂垂能够跟上节拍,在酒馆里翩翩起舞。老板先是含笑看着,厥后却看的出神,最后更是伸出一对巨熊般的手掌,用力的拍着。
幔帐动摇,西洋床垫收回奸刁而又欢畅的颤抖声,火炮轰鸣,刺刀闪动,枪炮交轰以后,复又刺刀见红,白刃搏击,血流沃野,亿万将士一去不回。那坛祸首祸首的南酒,翻倒在桌上,虎魄色酒浆顺着桌子汩汩流淌,将地毯染上了一片红色。
她一边说,一边将两个喝茶的茶碗拿来,将酒坛启了封,就往内里倒。这酒色如虎魄,黏稠似蜜,一看就知是陈年的花雕。
媚眼如丝,两颊似火,这般媚态,倒是二人了解以来,第一遭见到在她身上闪现出来。看的出,她没受过风吹日晒也没处置过体力劳作,身上的肌肤光滑,没有一点瑕疵,双腿长而有力,好像一尊完美的玉雕。而这份媚态,就更让男人难以矜持。
南酒性子绵软,以他的酒量,喝两三斤都不成题目。但是此时只喝了不到半斤,就只感觉小腹内,一团火在升腾,某一支雄师已经束装待发,就待冲锋陷阵。而劈面的十格格已经脱了马褂,长袍,暴露内里的西欧紧身小衣,一身如雪肌肤尽露于外,撤除几处要紧关隘另有西欧洋布护持,余者一无所饰,本身却浑若无知。
那一坛上好的南酒,足有十斤,因为时候的干系,仿佛有一些物质蒸发了,剩下的也在七斤多往上,两人喝了半斤出头。赵冠侯猛的把碗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十格格,这酒,你阿玛是不是说过,不准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