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内,几十名护院武师以及数十名官军,都已经筹办安妥。濮儁手里提了支左轮枪,在那比划着对准,等待着下人回报。未几时,就有动静反应返来,十格格和阿谁野男人进了东交民巷。
王府大总管王兰亭为人极是谨慎,赶紧上前禁止“二爷,这东交民巷不比别处,可不好去那边动武。一旦轰动了洋人,激发交际胶葛,恐怕连王爷那边都要受连累。”
只是濮儁此时还不晓得另一条足以令他含血喷天的动静,就在第一名密探归去禀报时,赵冠侯已经扶着十格格分开了酒吧,来到六国饭店以内,由侍从引领,一起来到了十格格耐久定下的包房里。
十格格先是不知他要闹甚么,等看到拿出小提琴,便起了几分兴趣,这东西她也学过,只是艺不甚精,便只藏拙不大献丑。但是观赏的才气,总归是有的,听的出这段乐律韵律极美,却也把重视力移到了音乐上。比及赵冠侯一曲结束,又一把拉起十格格
“对不住,那酒闹的,人失了分寸,再者你又抓又挠的,就像是饿疯的野兽见到羊肉,我不消点劲,你那关就过不去。我得向你赔个不是。”
“你此人……不好。胆量太小。我们这么熟,你抱抱我,莫非又会死?来,我们学西欧人,来个亲面礼。”
十格格一口气灌了大半杯啤酒,喝的又快又急,脸上微微出现一丝红晕。拍着赵冠侯的肩膀,还是是个四九城爷们的做派。
赵冠侯这时已经明白,这酒是个甚么花样。京师里从清吟小班到三等堂子,都有近似的玩意,为男女扫兴所用。不想这柳巷俗物,也入得天家贵胄法眼。只是庆王乃是堂堂亲贵,所用之物,自非那浅显行院能比。奇珍灵药,服从不凡,饶是赵冠侯定力非常,此时却已经有些难以自控,忍不住想要将劈面才子当场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