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笙见汐枫要走了,忙赶了出去,“神医!我去煎就是了!你还是留着吧,万一公主有甚么不适,有你也能放心。”
秦曦嘲笑道:“虚竹,把真的帐本呈上去。”虚竹从身内取出两本帐本,将帐本递至高修渊,秦曦看了眼林左仁,用眼神先震慑住他,“这是一夜一个黑衣人交给我的,说是要揭露驸马的罪过,我拿到了细细检察,才晓得本来驸马贪污的银两很多,远不是那本假帐本上所看到的那么清正廉洁。”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的时候,秦正天和秦曦秦肃两人刚喝完一杯茶,林左仁才从青龙门外绕至钦安殿。
林左仁就晓得这个足以动容秦正天,就算他再不顾及本身是外人,但是说到底秦颜都是他的亲生骨肉,是他的长公主,不过是贪污一事,时候再挽救也是来得及的,当下顺势又求到:“父皇!儿臣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拿这事欺瞒你啊!”
秦曦本觉得明天秦颜会来,这一场仗要跟秦颜亲身打,没想到汐枫这么有本事,能把秦颜迷倒,也省了他很多事。
说到秦颜如许,又带上了汐枫,秦正天的神采这才有了好转,林左仁见秦正天没那么气了,跪直了又问:“不知父皇召儿臣来此所为何事?”
汐枫看着面前的椿笙,已经有了几分紫姬的嘴脸,但是到底是太嫩,经不起人的打单,“这药顿时就要,等你拿了药返来,危及公主的身子,你卖力,我一概不管。”说完,汐枫站起家来,拂袖就要出门。
虚竹拱手施礼道:“启禀皇上,臣依四皇子的叮咛去了姑苏的金砖园,执掌金砖园的王大人说驸马曾有以公主的名义,买下了一千万两的龙纹砖。”
汐枫将手中的草药交给椿笙,见椿笙远去煎药的身影,心想:“你虽跟着你的主子心狠惯了,却不晓得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为了你现在的位置,你到底害了多少人,又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现在,这事已经成了大半,就静待秦曦在宫中的造化了。
秦曦站起家来,拱手道:“父皇莫急,此事等驸马前来,儿臣自会一一和驸马对证,将话说清楚。”
林左仁更加镇静了,立马在钦安殿上磕起了响头,“父皇恕罪!儿臣自知!自知罪孽深重,但前人也有云,刑不上大夫,就算父皇不考虑我,也要考虑一下公主吧!我们才刚结婚三年,公主她才方才有身孕!”
秦正天心中已有肝火,固然不看证据,看着秦曦胸有成竹的模样和林左仁的心虚怂样,心中也有了大抵的答案了,“去了那里?”
秦正天没有答复,反而问:“颜儿呢?朕不是说了让她一同前来。”
林左仁心知完了,连这都被秦曦查到了,贪污一事只能靠秦颜来救了,听完这些秦肃有些于心不忍,他早知秦曦是甚么样的人,向来不打没有掌控的仗,本日这一番必定是有备而来,可惜驸马太傻,底子不是秦曦的敌手。
未等秦曦说完,林左仁顿时打断道:“你胡说,帐本上写的清清楚楚,那派发下来的银子,没有差一分一毫,我都拿去赈灾了,搭棚施粥,那些哀鸿底子就是在理取闹,他们见收成不好,就想讹诈朝廷!”
秦正天听到龙纹砖,也是出乎料想,这事如何跟龙纹砖另有干系,秦曦又说道:“这是儿臣要列的林左仁第二条罪,私用皇族圣物,在城郊以外建立行宫,用得竟是皇族龙纹砖,所犯的是十恶的大不敬之罪!”